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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下山历练（第1页）

半刻钟后，言蓁看着眼前的满汉全席，陷入沉默。

“你这什么眼神？”器灵嚷嚷，“我从那些弟子那见过那么多好吃的，可惜我却一次都没吃过，我想试试味道，怎么了？”

言蓁欲言又止，想了想，提出疑惑：“你并没有尝过味道，即便是幻化，又如何能化出味道？”

器灵目瞪口呆。

言蓁觉得好笑，又去看桌面上的吃食：“人间食物，确实美味，只是我尝过的也不多。”

她掐了个诀，“你来试试。”

器灵将信将疑地拿起筷子。

它没有用过，半天都拿不准，最后干脆用手来抓。

食物入口，它双眼圆瞪：“好神奇的味道！”

言蓁看它吃得欢快，一边拿起笔继续画符。

在这画符，不仅能锻炼画符技巧，而且不用担心浪费资源。

她一边画，一边开口：“你可还记得，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器灵想了想：“大概有上千年了吧。”

上千年？

提笔动作顿住，就这么一犹豫，刚刚凝聚于笔尖的灵力尽数溃散。

“都这么久了，”言蓁喃喃出声，“怪不得。”

器灵凑过来：“怪不得什么？”

可言蓁没再说话。

她画符、炼丹、炼器、练剑，但就是不说话。

器灵惊呆了：“你、你全都会吗？！”

它只是一个幻境，能锻炼弟子，但可不能把弟子变成全能天才啊！

而且，玄镜里什么都是假的，可言蓁自身能力是真的。

也就是说，她每一次炼丹、每一次挥剑，都实打实的是自身本领。

……丹修和符修的实力与识海挂钩，这人不过筑基，识海怎么会大到这种地步！！

言蓁：“大概是因为，我是个天才吧？”

器灵：“……”这人真不知羞。

“拜托你一个事呗，”它扭扭捏捏，“你出去之后，能多帮我尝些好吃的吗？”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些，总之就是觉得靠近你很舒服，你要是不同意便算了。”它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