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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贺忍不住露出些许笑意。
他们日夜兼程,几日后行走过大半路程,眼看都城越来越近,班贺面上笑意消失,郑重了些。
“言归,此次回京,可能会有些变故,我也说不准,你我只能见机而作了。”班贺道。
陆旋声音低沉:“知道。”
陆旋离京时皇帝不能理政,也不知这段时日是否好些。
他们在京中根基薄弱,最大的仰仗就是皇帝,多年来承皇帝恩泽不浅,班贺与陆旋自然不希望他出事。
皇帝身体恢复那一切好说,若皇帝没有恢复,而这一现状不知会延续到何时,那么他们必须做出反应,否则只会沦为朝中倾轧的炮灰。
班贺安然存活的消息,在他现身京城的那一刻传开来,只是众人心思各异,说不好是喜是悲。
旁人难说,真心实意心系班贺的人确有不少。
回到那座小院,还未进门就听见呜呜哭声,仔细听来,似乎不止一人在场。
班贺试着推门,并未关严实的门一推就开,穿过前庭,正对着门的大堂里坐着四五个人,全围着正在低声呜咽的少年。
挨个看去,伍旭、谢缘客、顾拂,还有娄仕云都在场。
门口传来的声响引来所有人的注意,五双眼睛齐齐向门口看来。
看清门口站着的班贺,还有他身后的陆旋,呜呜的哭声止住,片刻,嚎啕大哭响起,孔泽佑蹦起来,从大堂里飞扑出来,紧紧抱着班贺,一边嚎啕一边含糊不清地喊着师兄。
“师兄!师兄你还活着,你回来了!呜哇,他们都说……他们都说你死了……呜呜呜……”
那小子已经长得只比班贺矮半个头,这么一扑上来差点站不住,还好身后陆旋扶了一把。
“恭卿,你没事!”
“师父,您活着回来了!”
剩下那几人也回过神来,七嘴八舌围上来,伍旭情绪激动,热泪盈眶,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
闵姑站在一旁插不上话,眼眶泛红,捞起衣摆抹了抹眼泪。
好不容易安抚好众人情绪,班贺简单说了这一趟去往榆河镇的经过,众人恍然大悟,那带着文书的无名尸,竟是一桩糊涂案。
孔泽佑肿着一双眼,可怜巴巴抱着班贺手臂:“师兄,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你可不能丢下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不能没有你啊!”
班贺眉心直跳:“少说这些不长志气的话,没了我你也照样能活,我才能安心呢!”
以往还小的时候,说这样的话还挺招人疼,这么大小子了,还摆出这副小孩子姿态,一直以来装大人就此功亏一篑,原形毕露,实在好笑。几个得知班贺完好归来的好友彻底松懈下来,哄笑起来,孔泽佑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嘟着嘴抱紧班贺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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