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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那个可恶的雌虫是在欺负他在世界上唯二的血亲!
恭俭良将被子团起来,坐在禅元怀里,不满道:“扑棱都哭了。我都没有拔掉那个家伙的舌头。”
“下次下次。”
星舰上再出血,你们两个都得关禁闭。禅元寻思一时间也改变不了恭俭良的想法,只能胡乱哄着,“雄主要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乖。我们明天先去劳作。”
“你去。”
禅元:?
他隐约感觉到不妙。
恭俭良振振有词,“诺南是你带来的雌虫,都是你的错。我才不要打扫卫生。”
“雄主。”禅元还在想词,胸口被雄虫踹了一脚,整个人都仰躺在地上。恭俭良卷着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脸上早就没有娇气和怒意,反而瞬间切换成事不关己的冷漠。
“你去不去。”
“去去去。”禅元馋得不行,他悄悄抓住恭俭良的裤脚,低声道:“雄主踩踩我吧。”
“哼。”
没有扑棱在,恭俭良也绝对不会碰禅元。但耐不住他发得誓是“艹”而不是“踩”,恭俭良用力踩在禅元的要害上,嫌弃又嫌弃地看着禅元潮红的脸。
好变态哦。
恭俭良不解,坚定禅元是个变态狗东西的想法,重重“哼”了两下,“明天你去劳动。我要去找费鲁利玩。”
“嗯嗯。”禅元已经快要上天了,他胡乱答应着,骤然亮起眼睛,一边倒吸凉气一边问道:“军雄回来了?”
“哼。”
“雄主。”禅元好声好气哄着,“宝贝。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军雄他们问问。明天给你带好吃的小蛋糕,好不好。”
“红丝绒和黑森林。”恭俭良点单,点完单还不忘给扑棱带上一句,“扑棱也要。给他带个小布丁。”
禅元满口答应。
第二天,他精神满满,把雄虫踩得青青紫紫的地方遮盖好,又安顿好恭俭良的穿着和早餐,将人带到门口。
“雄雄。”昨天一天没回家的小扑棱,迫不及待从提姆叔叔怀里钻出来,蹦跶到雄父怀里,惯例贴贴抱抱一顿亲亲,再爬到雄父怀里窝着,“雄雄,今天,和扑棱。玩!”
“好呀。”
什么劳动惩戒?那都是禅元的事情了!恭俭良自信满满,抱着幼崽一顿乱跑,然后被跟在后面的军雌提姆提醒好几声,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一处并不认识的地方。
雄虫感觉不对劲。
他看看怀里的幼崽,看看身后的提姆,再看看面前逐渐兴奋的变态诺南,露出了十分和善的笑容,“禅元呢?”
“他有事。”提姆看了一眼通讯,确定下排班时间。他的任务仅仅是将雄虫带到制定任务定点,等会会有同僚来接他的班,“扑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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