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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丢掉哦。
为什么这么吵?
扑棱不是很安静的孩子吗?在蛋里也只会“么么”“啵啵”,叫唤最多的字眼也就是“嗳嗳”。
恭俭良闭目养神,想不明白。
他终于理解课堂上老师说雄虫孵蛋是一件辛苦的事情:遇上这种精力过剩的幼崽,确实很辛苦。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恭俭良把虫蛋丢在一边,等待对方睡觉。他第一次主动询问任务进度,无奈又迫不及待,“我想杀人,想一口气杀三个。”
“你还记得自己的设定吗?”
“不要。”
禅元揉捏鼻梁,提醒雄虫,“任务期间,你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拿,生活不能自理的病弱雄虫。”
知道什么叫病弱吗?学学你雄父温格尔!多咳嗽,脸色苍白一点,娇娇弱弱靠在什么地方,眼睛温柔一点!
禅元点提一圈,期待地看着恭俭良。
雄虫装模作样咳嗽两声,整个人坐在地上,吧唧将脑袋磕在舱壁上——因力气用得太大,重重砸上去,他脑门上很快出现一块红肿,连带着眼睛也起了一层雾气。
恭俭良疼得嗷呜蜷缩在一起,“好痛。”
禅元从捏鼻梁变成拍额头,一只手还要把不安分的虫蛋抓回来,痛苦道:“你不是学表演的吗?
拿出你的功底来啊。”
不要本色出演漂亮笨蛋啊!
“呜。”恭俭良捂着磕到的脑门,懒得理会禅元。
索性,除了恭俭良这个诱饵,小队其他成员都再次确认自己的任务,提前做好了准备,等待指挥部所说的地面营地赶来。
闲暇时间,一群雌虫围着看雄虫和一颗虫蛋吵架。
他们一致觉得禅元家的老二是一枚英勇无畏的蛋。
24小时中,刨除14个小时的睡觉时间,余下所有时间,都在锲而不舍挤到雄父面前,原地起跳随机攻击雄父的小腿、大腿、腹部、胸口、手臂和脸,在一顿蛋壳呼唤之后,亲切用噪音污染雄父的精神世界,达成身心的双重伤害,再抱着雄父的精神触角一顿亲亲蹭蹭贴贴,积极自救孵化自己。
很主动。
很有计划。
很……欠打。
恭俭良呆了一天就受不了,他觉得老二是自己上辈子的怨债,一想到还要和这个蛋在一起十个月,恭俭良撕心裂肺到要把禅元暴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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