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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跟过来的几个蝉族弟弟们目瞪口呆,还想更凑近些,被禅乌和他们大哥扭过头,捂住眼。
支棱和扑棱就不一样了。这两孽子闻着血腥味就进来,和往日一样踩着雌父雄父的血腥爱情故事,感慨生命的多样性。
支棱:“原来恋爱还有这么多门道。”
刺棱:“爱还可以这样做。”
恭俭良一手一个崽,冷酷道:“不准学。”
禅元无所谓。提前雇佣好的收纳机器人气吞山河,将一地狼藉吸入腹部,分门归类,打包好后吐出来。
支棱正扯着一个限制级海报看得出神,“为什么不准学?雌父不就拿这个泡到雄父了吗?”
恭俭良放弃长子扑棱,擒拿住次子,喂他一个背摔。
禅元更干脆,“雌父——雌父——”
教小孩?那不是禅元的活了。看着趴在机器人边上,努力往收纳口里钻的小刺棱,禅元决心,今天就分道扬镳。
所有的崽都打包给他雌父带。
再见了,雌父和崽,你们的好雌子好雌父,要带着他的漂亮雄主去军部报道了。
禅元戳着时间点叫来的快递公司已就位。他看着这群人将自己的宝贝备注、打印编码,心情愉悦道:“这一盒不用。这盒我要用。”
嘿嘿嘿,安全无害,用在他自己身上。
嘿嘿嘿,老早想玩了,晚上好好哄一哄恭俭良。
恭俭良道:“禅元~你是不是想死。”
“怎么会呢?”禅元板着脸,腰板挺直。远征二十年,他穿着便服都自带一种血与纪律的味道,看上去威严又可靠,“宝贝。我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恭俭良平静看着禅元胡说八道。
“你想想啊。战神哪里有这么好当,蝉族长老会也好,皇室也好,政界也好。光是军部内部,也有大批人不同意我当‘战神’。”禅元仔细掰扯道:“我们一落脚首都圈,麻烦就会找上门来。到时候就要用军雌的方式一决高下了。”
延续阿莱席德亚时期的传统,打一架。
先别管什么战术不战术,什么战略不战略的,脆皮军雌在绞肉机战场上可活不下去。
蝉族为什么不能在军部拥有一席之地?还不是因为蝉族头脑发达,四肢不行嘛。禅元这种族拿出来,他脑子都不用动,就能想到一大帮人会按照既定流程,先来试试他的拳头。
呵。拳头?挨揍?
他远征二十年最不害怕拳头和挨揍了。
禅元含情脉脉,看着面前最残暴最漂亮的对练,编织出最道貌岸然的谎言,“宝贝。你难道舍得看我被别人打吗?”
恭俭良没反应过来。
雄虫在禅元这一套“提前锻炼”“防患于未然”的狗屁话短暂糊弄住了。他居然真的在思考“禅元被被人打”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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