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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在向我求助。
——实在是太可爱了。禅元用力抱住恭俭良,他的手轻轻盖住雄虫的眼睑,像是哄着人入睡,“好的。我们去杀人,我们去杀人。”雄虫长长的睫毛骚动着他的掌心,禅元忍不住笑起来,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他抱着恭俭良,从地上起来,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兴奋。
眼睁睁看着猎物进入牢笼,在猎杀前一刻的兴奋。
漂亮的雄虫躺在他的怀里,单只手就可以拥抱住的身形,在战场上沾染上鲜血和碎肉,满脸血污……不行。禅元大口呼吸,仅仅是想象那样的画面就让他心跳加速,浑身发热,更别提雄虫的现状。
他是脆弱的。
可这又不妨碍他杀人,不妨碍他暴力,不妨碍他强大。
“禅元。”恭俭良依靠在雌君的胸膛,他仰起头,禅元的手也随之动起来,完好地掩盖住雄虫的视野。“你的心跳,好快。”
噗通。
雄虫的手指轻轻地按压住胸肌,耳朵完全压在衣物上,呼吸与说话一样轻,而手则不断地沿着衣物褶皱延伸过去,“好想挖出来。”
禅元紧紧地拥抱住他,若非理智压抑,他几乎真的要将自己的心放在雄虫手上——不管怎么说,他额外想看见雄虫脸上沾满血迹,浑身狼狈又脆弱的样子——在生与死边缘徘徊所看见的美,不仅仅是躯体的死亡,更有心灵意义上的死亡。
“乖。”禅元亲了亲恭俭良的碎发,“要可持续发展。”
“我要杀人。”
“好。”禅元沿着碎发一路浅浅地亲,他不用力,炙热的呼吸吻在雄虫的脖颈上,惹得恭俭良蜷缩起来。雄虫整个窝在禅元的怀里,直到落入被窝中,他的手死死地按压住禅元的心脏,没有松手,不再说话。
禅元躺下,一言不发地给他盖上被子,像陪伴一具尸体安静地度过一个晚上。
悲伤还没有发酵。
无论是恭俭良最绝望的发狂,还是禅元为其准备的杀人狂欢,都还在路上。还未到早上,舰长阿奇诺、小队成员甲列、小队成员伊泊都收到了不同的消息,得出了相同的反应:
禅元疯了。
“我拒绝将雄虫派到最前线。”舰长阿奇诺强调数次,“你无法保证他的稳定性、他的可控性……禅元,你很优秀。你也学了很多东西,但你打不过他。除非是绝对的武力压制,不然你必须拿出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
“诱饵。”
舰长阿奇诺停下脚步,他看向禅元显得有些冷漠,“你是想拿自己的雄主去做任务的诱饵。”
阿奇诺是大雌子主义者没有错,可他绝不是欺凌雄虫、眼睁睁看着雄虫受伤害的大雌子主义者。他是绝对的保守派,倾向于雄虫照顾家庭,雌虫打拼事业的传统大雌子。
禅元如果打算为了自己的事业,牺牲恭俭良。舰长阿奇诺无论如何都要记他一笔,这种雌虫就算成绩再优渥,人品也有待商榷。
“他需要这个位置。”禅元笑了一笑,眯起眼。
他的眼神闪烁很快,阿奇诺依旧捕捉到那种快乐。他觉得诧异,不管怎么说,雄主的亲人去世,他的雌君露出这种表情——“您也了解他。他需要发泄。比起在星舰上囚禁着雄虫,为什么不让他尽力发挥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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