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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一脚踹在他脸上,踩下去,见人没声,又心虚放下。
“怎么样?”恭俭良才不关心禅元死活,凑过来问自己的实验品,“还活着吗?四肢健全吗?”
“留着呢。”禅元是真的好奇,他多嘴问了一句,“雄主。如果我被寄生了……”你会伤心吗?会选择大义灭亲?还是选择默默为我保密?还是用□□来日日夜夜喂饱我?
总不会是高兴地说终于有理由可以杀我吧。
禅元自觉这么久的努力,应该能在漂亮雄主心里有个地位。
“唔?”恭俭良伸出精神触角试探片刻,惋惜道:“什么啊。你还不是啊。”
禅元:?
“现在,当然不是啦。我人很正常。”禅元开玩笑道:“在战场上,难免会思考这种问题:如果我被寄生了……哈哈一定超级可怕,每天都要压着雄主做上千遍上万遍,最后嗷呜把雄主吃掉。”
“啊?”恭俭良拖拽自己的猎物,不假思索,“有什么区别吗?”
禅元:?
雄主,你是认真的吗?
“寄生体应该只是贪图雄虫肉和血,最多再加上□□吧。”恭俭良歪着头,将猎物拴好,揉搓一个雪球打在对方脸上,妄图将人打醒,“你就不一样了。”
寄生体迷迷糊糊睁开眼,恍惚之中,他听见同伴的惨叫声。那种仿若精神受到重创,在虚无世界飘荡,努力挣扎,最后却被漩涡卷入越陷越深,直至沉落深海。
他嗡嗡响的脑海里,徒留下咕咚咕咚的水泡声,和逐渐悠长的黑暗。
“雄主。拿我和寄生体比,实在太过分了吧。”
“寄生体可、可不会……”恭俭良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情,脸都红了。别看他下床又凶又疯,实际上经常被禅元在睡梦中上下其手,醒过来皮肤上不是印了红豆草莓,就是哪里又被亲红了。
恭俭良越想越气,踩了一脚禅元,道:“他们可不会把我全身上下都舔一遍。”
“什么舔啊?为什么要用这么形象的词语啊。”禅元誓死不承认自己做的那些变态事情,他觉得这种东西叫做情趣,是夫夫之间的正常交往模式,“雄主难道不舒服吗?”
“寄生体不会叫我踩他们吧。”
“这种事情当然会啊。”禅元病急乱投医,揪住寄生体白元的脑袋,给人砸醒,摇晃道:“喂。你们当然会跪下来亲吻雄虫的脚背,然后被对方踩吧。这种事情,对你们来说,应该是梦寐以求吧。”
寄生体白元艰难地摇了摇头。
禅元一巴掌糊上去,按着人点了两下,义正言辞,“雄主,你看。这就是最正常的夫夫生活。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
“哦。”恭俭良懒得理会禅元。
他已经明白,这张嘴成天叭叭叭,对自己是一套变态说辞,对外人是一套义正言辞。
“真的。这就是最正常的家庭生活。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行为叫做追求,我舔你就是在追求你……雄主要是没意见,我就开始舔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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