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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抱腿坐,偏头仔细看着相柳,眼中带着好奇。
“你在为我不平?”
相柳面无表情,盯着海面没有看她,言简意赅:“没有。”
阿念唇中部上努,点点头,“嗯”了一声,像是信了。
余光看到她点头的动作,相柳眨了下眼睛。
“如果皓翎国是他一手建立的私产,他想如何送人,与他人并无干系。”
“可这国主之位是他除了兄弟抢到手中的,现在他肩上担着的是皓翎百姓和臣子的生活和尊辱。”
“费心抢来的却不在意。”
阿念冷哼一声:“既如此,就能者上、庸者下,大家来较量一下。”
相柳皱眉,有面具的遮挡,并不明显:“你们是要与玱铉争?可你父王精心教导,对他投入大量精力和期许,加上西陵珩的影响……要扭转他的想法,并不容易。”
扭转父王的想法?
阿念有些惊讶,在相柳看来,她和弟弟是这么天真的人吗?
她鼓励相柳,声音中透着引导:“你不如想得大胆些。”
相柳看向她:“你们要杀了玱铉,逼迫皓翎王转移目光?”
阿念回忆了一遍她所知道的属于政哥的辉煌历史,闭上了眼睛。
“不,”她像是脱离了身体,审视着自己,嘴角的弧度缓一些,带着内敛的骄傲,声音要更自信张扬,“阿政比他更适合做国家的主人,我们要较量的人,是父王,是西炎王,是所有不驯之徒!”
相柳想到西炎的强大,还有皓翎少昊上位的经过,抬手按住她的肩膀:“西炎军,有我们辰荣军在抵抗。”
皓翎政昭绝非易与之辈,皓翎国权力更替,其间汹涌难测,希望皓翎王对自己儿子还有舐犊之情。
“你同我说这些……”
阿念往相柳身边挪,把头靠在他肩上:“气氛正好,说着说着就说到这儿了。”
蹭了蹭他的肩,语气中还带着些小埋怨:“都怪阿政,总是逼着我学习政务,现在我是什么都容易往这些麻烦事上跑,害得我都不敢同蓐收静下来说话。”
她想让他看清,与辰荣军做交易的,不是皓翎国,而是她和阿政。
告诉他,她和阿政的处境,消融他的戒心,让合作更坚固。
还有,让他警惕玱铉,若是玱铉出现,最好直接下死手。
在皓翎国有父王在,他们不好直接对玱铉出手,不想父王盛怒之下细究,折损珍贵的手下。
但出了皓翎国,是死是活,就看玱铉自己的能力了。
相柳能用美人计,她也可以,而且,她不亏。
她对相柳说的都是真的,除了她说这些的目的。
相柳任由她抱着他的手臂,枕着他的肩,紧贴着他坐,没有抗拒躲避,手指微动,眼神专注地看着阿念的发顶,没有趁势更亲密。
“涂山璟,让你弟弟要小心他。”
阿念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冽像是能划开空气,抱着相柳的手微紧,她语气中带着疑惑:“涂山璟,他怎么了?”
相柳想到之前看到的眼神,表情有些古怪,怕刺激到阿念,说话稍稍委婉一下:“他看你弟的表情,不太清白。”
她一直以来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早就发现涂山璟的态度不正常,但每次都被政哥给说服了,以为是自己以前双男文看多了,加上上个世界有对情侣,所以自己想偏了。
可她每次看两人相处都觉得不对劲,相柳这么一说,她彻底把眼前的玻璃给擦干净了。
将军虽病,独忍弃寡人乎!
古代君臣之间的深情表达在现代众腐看来都是有带着黏糊的,政哥说正常,她也就信了。
现在有个与涂山璟同时代的相柳做旁观者,他都看出来不对了,阿念也骗不了自己了。
至于蓐收看不出来,那一定是他自己的问题!
阿念咬住相柳的衣服,哭唧唧地:“相柳,还好有你,我之前的感觉果然没错,阿政还是太单纯了,把我也带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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