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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萧以荀向往常一样往边上挪了挪,尽量离萧棠远远的。调整好坐姿,萧以荀柔柔的开口和萧棠说最迫在眉睫的事情:“还有两天报到,你打算住在哪里?”
萧棠一脸夸张到不可思议的表情,难过之情溢于言表:“姐,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啊?”
萧棠心里恨恨的,对于几个月前就是因为初九,姐姐让她住酒店不成而睡了沙发的事,耿耿于怀的记仇到现在。可是萧以荀更恨,谁让她招人烦呢。
初九刚端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就听见萧棠哽咽着问萧以荀这句话,要不是知道她俩是亲堂妹,直系血亲,就冲萧棠这刮风打雷下雨都不需要酝酿的演技,也要认为小姐姐肯定是那个始乱终弃的人渣了。
“眼泪够用吗?”萧以荀仍旧是满面微笑的抬起下巴对着茶几角落扬了扬说:“那小暗格里还有眼药水。”
“……”萧棠的表情瞬间凝结在脸上,虽然她也觉得姐姐不喜欢和她玩,但还没到不待见她还往死里挤兑她的地步,大多数时候对她还是挺千依百顺的迁就。实际上真相是无所谓,所以懒得和她计较,反正萧棠是不会承认这个事实的。她想这才认识初九几天呐,十多年的情分都比浮云还轻了。
萧棠愣了那么几秒钟之后,开始打撒泼牌,哼哼唧唧的往萧以荀身边蹭:“我不要睡沙发,我不要住酒店。宝宝委屈,宝宝心里难受。我离乡背井,出门在外,只有姐姐一个亲人在身边。”
看小公举的衣着打扮,再看看她撒娇那样,真没想到,小公举心里还是粉嫩嫩的小清新啊。初九听完,实在忍不住心说:“呸,没见过体积和占地面积这么大只的宝宝,你是变异了吗?”
在她扑过来搂住自己之前的那一秒钟,萧以荀眼疾手快的起身,淡定的走向餐桌,然后忽视身后发生的一切,向往常的每一天一样笑着和初九说:“吃饭吧,一会该凉了。”
萧棠扑了个空,呜呜咽咽像只受伤的幼兽,嚎的更难受了。
初九看看沙发上从哭哭啼啼暗自垂泪变成嚎啕大哭的物体,然后欲言又止的瞅着小姐姐。看着小姐姐特别开心的笑脸,初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怎么觉得小姐姐的腹黑属性有爆发的趋势。常年和太后许涔她们待着,初九太熟悉这种感觉了。
这一定是错觉,这一定是错觉,小姐姐的温柔知性压倒一切。初九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和小姐姐一起把饭菜拿出来,看她少摆了一副碗筷都没敢吭声。
“你今天怎么做这么多菜,咱俩都吃不完了。”
初九:“……”初九偷瞄了眼沙发方向,心说:“小公举在你眼里不是人,还是在你心里不是人啊?”可是这会初九不敢问,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你先喝点汤。”初九正在给萧以荀盛汤,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装无知。萧以荀怎么对萧棠,她都不掺和。不过对小姐姐的称呼,怕刺激萧棠怎么都叫不出口了。
萧以荀只顾着给初九夹菜,对初九时不时往沙发那边斜视的眼神无动于衷。萧棠哼唧了好久终于累了,一呼一吸间饭香扑鼻,睡着前那饥肠辘辘的感觉又涌上心头,顿觉悲从中来。
萧以荀的脾气她知道,无非是撒个娇也不敢太过分。这不是在家没人理她,她只好挪到餐桌边眼巴巴的看着姐姐夹菜给初九,看都不看她一眼。
等初九吃饱了,萧以荀才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萧棠乖乖的去盛饭,对萧以荀分配给她吃完饭洗碗的工作也没敢反抗。萧以荀没说,但还是给她留了足够的饭菜,倒是初九做饭的水准让萧棠刮目相看,虽然拉不下面子夸人家,但她的脸色慢慢缓和了不少。
大概是认清了现实,萧棠开始试着接受,反正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在家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萧以荀只让她洗个碗而已,厨房里叮铃哐啷噼里啪啦的声音就没断过,回头一看,五个碟子碎了三个,三个饭碗是一个都没保住。
萧棠扭捏着过来汇报成果,萧以荀看了她许久看的萧棠心虚,羞愧不已还以为要挨骂的时候,才心平气和的让她明天去超市补餐具。
萧棠最终还是没去住酒店,又死心塌地的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相处几天下来,萧棠觉得姐姐和初九像恋人,但好像又不是恋人,反正总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憋得她只能在心里大声呐喊:姐姐的世界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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