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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纵队第一突击队继续沿棱线深入突击,由此带动了整个苏维埃联合纵队继续朝主要塞区扑去。
第四异教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自从覆盖整个波多利斯克要塞区要塞核心区的永久铁幕失效了之后,他心中的恐惧就再也抹除不掉了,尤其是看到了浴火重生的沃尔科夫之后。
他躲藏在要塞最核心的地洞里,不住的战栗。
波多利斯克要塞区的厄普西隆守军发了疯似的朝着沃尔科夫扑去,一台又一台的伊利卡拉蜂拥而上。
“去找斯大林同志忏悔吧!!”
沃尔科夫的磁爆电弧汹涌澎湃,满天的蓝紫色电弧成为了敌人们能看到的最后东西。
对于西线的联合纵队来讲,这条进攻之路的顺利突进令常念自己都感到惊讶,敌人的注意力完全被沃尔科夫吸引了,由此造成了他们突击路线的防御真空。
沃尔科夫的强化磁能炮仿佛能够摧毁一切,所有敌人都在那蓝紫色奔腾的磁暴长河中消失殆尽。
当常念的突击部队顺着谷底一路冲到位于地峡尽头的大桥时,恐慌的厄普西隆工兵部队甚至还没能完成炸桥的最后准备。
而东线,那由半机械先驱与‘梦魇行者’组成的‘钢铁血肉步兵师’也已经在将军同志的指挥下攻破了悬崖上的众多巨型堡垒,登上了东线的一处高地。
此刻,西线的联合纵队与东线的血肉钢铁步兵师甚至可以隔着要塞区中央高地的拐角边缘遥遥相望。
在苏维埃联合纵队的主力成功渡桥之后。
库可夫又一次钻进了常念的猛虎装甲车。
“看到这座大桥了没有?”
常念看着被完整夺取的大桥,显然兴致不错。
“看到了,这座桥有故事?”
“是历史。”库可夫纠正道,“在上次世界大战末尾,当同盟国阵营的资本主义走狗们兵临莫斯科城下之时,莫斯科的一座炮兵学校将他们的学生派上了战场。
那些还没毕业的小伙子们第一次上战场,就是把手这道大桥,就是他们把盟军最精锐的装甲部队拖住了足足五天,当然,他们之间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活了下来。”
常念说:“这座桥的名字是?”
“炮兵学院大桥。”
联合纵队主力军穿过炮兵学院大桥并在彼岸重新集结后,将军同志对这批部队进行了总指挥。
类似常念一样的前线突击指挥官开始按照将军同志的命令重整部队。
在此刻,联合纵队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踏入了波多利斯克要塞区。
波多利斯克主要塞区那些各种防御塔筑成的堤坝式防线,高高地在前方耸立成一组组错落的折线已经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在苏维埃联合纵队兵临主要塞区西翼的同时,东线的雷泽诺夫的步兵师也没有闲着,他们配合尼科夫同志的天启坦克突击部队也已经劈入了主要塞区东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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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作战画面中看去,乌拉尔方面军的坦克和步兵们伤痕累累得好像刚刚徒步穿越了整个西伯利亚,就连雷泽诺夫都拄着狙击枪深深的喘息着。
双方的尸骸交错着铺满了他们背后被染红的混凝土大地,沿途被摧毁的敌军巨型堡垒,像是被猎食者捕杀啮尽后丢弃的残破甲壳一样冒着烟。
他们冲上一处坡道顶端的平台区暂时集结,居高临下地抵挡着敌人从主要塞区深处不断发起的反扑,积蓄着力量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击。
位于二线的飞毛腿导弹发射阵地上,导弹升空所喷射的尾焰反冲在大地上,呈圆形向着周围扩散开来,这些焰花数十朵数十朵地蔓延、连续、交叉。
硕大的战术导弹像火箭弹一样密集地扑向一座相邻高地,在弹道落点聚集着的位置上,其中一座心灵支配仪正在浮起它的大圆穹顶准备展开下一轮战略打击。
心灵支配仪像一副巨大的标靶刺激着东线突击部队进攻与毁灭的渴望。
但包围在它周边的那些防空阵地密集得简直叫人发疯,巨象坦克那交错的防空炮火把天空划分成无数碎片。
“飞毛腿”导弹成堆地撞进这片火网并被高速冲击的弹雨打碎。
最后数百米的末端飞行距离成为了它们永远也无法穿越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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