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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开城门,契丹奸细就摸了进来,夺了城门。王孝杰非但不率军反抗,反而与手下奸细阻挠末将等守城。”
“他和孙副将逃出城的事,也有人证,王大将军那张脸,再好认不过,亲眼看到的军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督如若不信,尽可以找右威卫麾下士卒询问。”
说到最后,沙副将语速极快,脸色涨红。
赵既见状,不由失笑:“你先别急,本都督何曾说不信你的话了?我先前已经问过几个士卒了,他们所见所闻,都与你一致。”
沙副将闻言,松了一口气道:“都督明察秋毫,末将钦佩不已!”
赵既笑意不减,取出了三封书信:“只是,还有一桩怪事,本都督这里有三封王大将军的求援信,接到第一封求援信,本都督还有些许疑虑,以为这是契丹人的诈术。”
“可是后两封信一到,又讲到苏宏晖哗变一事,平州危急,本都督这才点了数千轻骑,又向奚人部强借粮草,弃了大军来援。如果他要献城投降,何必写这些信件求援呢?这岂不是画蛇添足吗?”
沙副将闻言,神色微变,旋即应道:“也许王孝杰另有阴谋!”
“哦?什么阴谋?”赵既笑吟吟看着沙副将。
沙副将顿时语塞,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末将就不知道了。”
“既然王孝杰既然与契丹勾结,他势必与契丹人有所往来,你们在王孝杰身边,难道就没有一点察觉吗?”赵既又问道。
沙副将深吸一口气,解释道:“王孝杰的事,多数都交给孙副将处理。军机要务,也多是和苏、宗二位将军商量,末将实不知情。”
“再者说了,王孝杰是末将的顶头上司,脾气又不好,末将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去管他的事情。”
赵既点了点头道:“是这样,那王孝杰贴身的卫士、亲信呢?你叫两个来,本都督要问话。”
沙副将面露难色,答道:“回都督,王孝杰的手下的卫士和亲信,要么都被遣去传信,要么随王孝杰叛逃,还有的在昨夜乱战中阵亡,恐怕现在已经找不出人了。”
赵既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哦?你人在这里不动,就知道一个也找不出了?”
沙副将被问得汗如雨下,连忙解释:“都督,是这样。末将昨夜守住城池之后,既知王孝杰叛逃契丹,也是和都督一般想法,想找王孝杰手下卫士问一问情况,因此才知晓情况。”
“也正因如此,末将昨夜才离开了北门,前去刺史府,致使北门众军冒犯了都督,这一点,末将手下军士也可以作证。”
赵既闻言,不禁大笑起来,还真给他圆上了。
他随即站起身,走到沙副将身旁,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赞许道:“本都督果然没看错,你果真是个人才呀!”
“岂敢,岂敢。”沙副将连忙低头回应。
赵既摇了摇头道:“罢了,此事也非我等可以定论。狄公素有神断之名,还是等狄公到后,请他详加勘察吧。”
“都督高见。”沙副将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中大石落地,如释重负。
赵既又吩咐道:“算算日程,狄公这几日也该到平州了。迎接狄公入城的仪式,交给你去办,可千万不可出了岔子,办好了,本都督为你一并请功。下去吧。”
“多谢都督,末将告退。”沙副将唯唯而退。
赵既目送沙副将离去的背影,面色逐渐凝重,思绪万千。
王孝杰现在估计是落到了契丹手中,生死未卜,不能开口为自己申辩。
平州城内,用一张人皮面具假扮王孝杰,众目睽睽之下开城门,放契丹大军入内,然后再叛逃。
城内能为王孝杰说话的人也都被清洗干净,之后说不定还会冒出几个不利于王孝杰的证人,反过来证实王孝杰串通契丹。
而后又令契丹人配合苏宏晖搞一出立功赎罪的闹剧,蛇灵为了丘静和苏宏晖这两个人,还真是下足了血本。
内应的威力,东晋朱序淝水之战已经证明过了,先前在东硖石谷苏宏晖也已经证明过了。
蛇灵的目的,恐怕不光在于平州城,还在于狄仁杰那新到的十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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