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月上柳梢,不少宾客渐渐喝高了,拉着陈父陈母攀谈起来。
见温荧待得有几分无趣,陈烬捏了捏她的鼻尖:“累不累?”
“累……”
周蕙茹捏着酒杯和几个姐妹过来,瞥见温荧一脸疲态,暗自向陈烬投了个眼神,让他赶紧带着人回新宅休息。
拜别了宾客,温荧迷迷糊糊地被陈烬打横抱起,抱上了黑色宾利慕尚的后座。
-
进了红绡帐暖的婚房,黑暗中,陈烬捉着她手腕将她抵在墙上,灼烫的吻压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覆住她双眼,齿关掠夺勾缠。
隔着繁复的嫁衣,温荧感受到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胸前,她被揉的又痒又热:“去床上好不好……”
“站着让老子再弄会儿。”
陈烬青筋暴起的手往下探,摸着她的腰窝,修长的指尖揉搓了两下,温荧咬紧了下唇:“你别玩了。”
腰上的手倏然握紧,她“啊”的叫出了声。
陈烬挑眉,目不斜视地捏着她的脸,压低的嗓音满是调笑:“怎么了?腿软了?”
背骨被他托起,温荧头晕目眩间,他已经托着她的腿抱到了床上,床畔的烛火轻晃。
陈烬倾身将她压在床上,脊背如一道紧绷又蓄势待发的弓,盯着她又羞又媚的脸蛋,嗓音染上沙哑——
“真想把你剥光了压在肩上。”
“别说这种话了行不行……”
温荧脸红如炙烤,抬肘盖在脸上,陈烬掰开她胳膊,捏起她下巴,曜石般的眼眸又黑又沉,凌厉而危险的光仿佛能将她洞穿:“不喜欢我说?”
“那你喜欢谁说?闻屿?”
“你就喜欢那种软饭男?嗯?”
“不是——”
温荧被他磨得受不了,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身,勾着他的脖颈乖乖献上一枚香吻:“只喜欢你……”
唇瓣被他衔住,肆意汲取着甘甜,温荧被他扳过后脑,吻得投入又毫无缝隙,摇曳的烛光斑驳映在他脸上,衬得他身材愈发精壮健硕。
“期待很久了吧?”
繁复层叠的嫁衣被他一层层咬开,陈烬两指摁着她的腮不让她动弹,薄唇慢悠悠地咬掉她肩上的细带,故作喟叹:“小刺猬要被吞掉了。”
温荧听得面红耳赤,陈烬笑意顽劣,伏在她身上,手指勾着她胸前反光的薄薄软滑布料,拽着她看向对面的铜镜,“好好看看这张脸,好不好看。”
温荧浑身一哆嗦,腔调难捱得快哭了:“你别再这样了……”
她真的快被他弄死了。
“说你想要。”
“……要什么?”
陈烬眼底被缱绻浸染,轻笑了声,膝盖压住她的腿,堵上她一张一合的唇:“想要陈烬全部给你。”
温荧脑中晕眩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间,指甲在他宽阔瓷白的背脊划出一道红痕:“……没那个。”
“今天不戴。”
陈烬不以为意,扬手抓住欲逃的小姑娘,他早前就做了结扎,就算不戴,她也怀不了孕,“不戴试试。”
今晚还是他们毫无阻碍的第一次。
温荧眼底蓄起薄红,软声轻哼:“会……”
“会什么?”
她脸红得快爆炸。
下一瞬,陈烬托着她的腰闷笑一声,温荧指甲狠狠陷入他的背,嫣然的血珠涌了上来。
“别憋着了,宝贝叫出来好不好?”
“今晚会做到天亮。”
她本是实力强悍,医术超群的世家家主。 一朝穿越成将军府的废柴嫡小姐,成为第一位被退婚的太子妃,人人嘲讽! 选秀宴上,她被赐嫁给鼎鼎有名的残废王爷。 ...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