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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苛枯燥的七杀训练,黑色隐秘的暗门生涯。周围所见的不是披斗篷便是戴面具的形象。鬼祟的,疯狂的,阴暗的,孤单的……人生啊!
鹭过直着双眼仰望夜空。这是来点燃自己的火焰吗?一定是的!机会不能错过,作为一名七杀,从小得到的训练便是:快、准、狠。定下的事便不容改变!想到此处,她反手抱住徐泽龙,紧紧箍住他脖颈。
徐泽龙的舌头立刻被掐出来了。
他连忙着以极快的速度将鹭过抱回山崖,想说话但吐不出一个字。
只能“啊!啊!”断续惨叫。
“多谢道友相救。”鹭过努力从眼里挤出几滴泪水,一手掐住男子脖颈,一手再行加力掐进他肩膀肉里,投到他怀中:“小女子无以为报……”
徐泽龙吐着舌头拼命挣扎。
奈何他只有旋照期,又刚进剑修训练不久。在肉体力度和修为上都及不过这女子,渐渐脸色发青就要上气不接下气。
鹭过一甩长发,翻身将徐泽龙压到身下。刷的撕开领口上衣:“唯有以身相许!”
徐泽龙瞳孔骤然缩小,额头汗水大颗滴落。他此刻终于脱离了女子魔爪。反手将正阳剑抽出来。以剑鞘一下一下猛击鹭过头部和背部。他终日炼器力气自然不小,此刻虽不愿取人性命,但也用上了七分。
鹭过头顶肿起大小包无数,妩媚中带点桀骜的瓜子脸淌下了两股血流。
她运出灵气抵抗,将身俯下,就要进行人生宝贵的初吻——
徐泽龙大急,四肢乱蹬,下手力气更加重了。
“你是谁?”随着声大喝,鹭过头部除了正阳剑的打击又多了一剑鞘猛撞。两股大力终于把她掀翻开来。她回头看去,一个圆圆的篮球绷带头站立身后,手里握着把紫宝石鞘长剑。绷带孔下眼睛咕噜噜瞪着自己。
“我是贼。”鹭过站起来,她穿着紧身夜行衣,凹凸有致。此刻一手叉腰,一手抽出梅花匕舞了个圈,宛如猫女。她媚眼斜睨了下徐泽龙,对他正色道:“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偷心的贼。”
徐泽龙愤怒举起正阳猛抽她头部一记,顿时又多了个包包:“你到底来偷什么?”
“如果没有猜错,你就是徐泽龙。”鹭过嘴角微翘,转头睨着篮球头:“你是云雁。”
云雁点了点头。心道在仙迹崖半年了没人骚扰过,鲛绡龙须一现身就招贼。这猫女多半得了消息来寻宝的吧,就知道会出事。
“交出鲛绡宝甲!”梅花匕自小到大,转出车轮大小,危险险地呼啸而来。
果然!
“你不是贼。”云雁拔出承影剑上下左右舞出剑花抵御;“是强盗。”
“我翻遍了石屋也寻不到,自然在你身上。”鹭过冷笑:“懒得趁你睡觉偷了,区区凡人,你需要觉悟!”
徐泽龙探头进自己房间望了眼,举起正阳剑又抽了鹭过一击:“你偷错屋子了!”
“呀!”鹭过惊呼出声,眼泪混着头顶鲜血狂飙。作为七杀未来的少使,竟犯下如此大错。她羞愧难当,一面以手抚着绯红脸颊,一面攻势却不停止:定要把鲛绡宝甲带回,否则今后怎能在暗门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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