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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上次讲电话那颗歪脖子树下,她才松了一口气,问:“什么事?”
“周围没人了?”厉荆深问。
“嗯。”孟蕴习惯性点头,意识到说话的人并没有在自己面前,于是又抬了抬下巴,看向远方。
山里的雾总是很浓,天黑开始弥漫,天亮渐散。今天有太阳,眼光照在身上却没什么温度。孟蕴暴露在空气中的手,僵冷得指尖发麻。
“你在哪儿?”那头嗓音沉沉的,但似乎很闲。
孟蕴环视了一下周围,说:“在孟家。”
孟蕴没多说,那头沉默,似乎已经明白她此行的目的,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孟蕴锁屏,盯着手机屏幕,他打过来就为了问她在做什么?
身后有脚步声渐近,孟蕴将电话收进包里,没有多解释。
孟蕴打车来的,只能随乘孟临州或者孟行露的车去公司。孟蕴现在对孟临州生出了几分畏惧,单独相处会觉得浑身毛孔都张开呈警备状态,他的一个眼神看向她,她可能都会忍不住大开脑洞。
她想跟孟行露一辆车,谁知道孟行露什么毛病,今天她要跟她哥一起。
孟蕴别无选择,跟孟行露一前一后进了孟临州的后座。
有孟临州在,孟蕴明显连跟孟行露抬杠的心思都没有,孟行露一路酸她得偿所愿。
孟蕴觉得烦了,冷冷的横她一眼,“你嘴巴闲?让你哥放点音乐你跟着唱吧。”
孟蕴后悔没带耳机,连个塞耳朵的东西都没有。偏偏孟行露一直叽叽喳喳,她还得忍住不发火,生怕言多必失。
孟行露平常还挺放得开的一人,现在见孟蕴真的拿了股权,始终还是不忿,就怕以后借势而起,她沉不住气了。
孟临州从后视镜里看了妹妹一眼,表情有些无可奈何,“行露,听会儿歌么?”
孟行露不敢置信孟临州竟然还帮着孟蕴说话,她拉下脸,幽幽喊了声:“哥!”
“大早上的,别那么上火。”孟临州这么说了之后便不开腔了。
孟蕴靠着椅背,心里不敢放松警惕,她侧目看着孟行露气红了脸的样子,想起一些往事。
傅有南的事闹出来之后,她跟孟行露打过轰轰烈烈的一架。那时候她刚高中毕业不到十八岁,孟行露二十一岁。
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她一个人杀到孟家,一声不吭地追着孟行露从门口打到门后,谁都拦不住。她抓花了孟行露的脸打得她流鼻血,孟行露其实也将她身上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孟行露是真的阴,弄得她全身上下尽是内伤,但没人看得出。她这人又不愿意哭着博同情,孟行露却是满脸的眼泪和血流,眼妆也融了,看起来要多惨烈有多惨烈。
邱子眉见了,叫嚣着让管家把她抓起来,要将她吊起来打。
可见人太老实是要吃亏的。
孟蕴昨晚没睡好,在车上绷着不敢睡,她怕被这两兄妹挖肾。不怪她心思阴暗,她现在有这种担忧实在很正常。
一路昏昏沉沉,从和孟行露的恩怨想到厉荆深,然后就担心他今晚会不会再将胤齐塞给她,再睁开眼已经到了孟氏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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