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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扇窗子,是彻底被砸烂了。
尤其令人恼火的是,来捣乱的地赖子,就在路对面蹲着,还是上次那几个人,还是手里拎着雨伞,幸灾乐祸地看着这边。
李永生这次笑不出来了,他淡淡地扫一眼对方,然后径直走了过去,沉声发问,“几位,你们没有听说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吗?”
“有病吧你,”那瘦竹竿脸一沉,提起雨伞来,雪亮的伞尖在李永生胸口上轻轻戳了两戳,“信不信我一用力,就能弄死你?你自家做事过分惹了人,关我们屁事!”
李永生回头看一眼,发现自己在裁缝铺子门上写的那行字,被人擦去了。
不过,他倒是不信,那裁缝夫妇有这样的胆子,多半还是面前这几个地赖子搞的鬼。
有些人真是不能惯着,李永生心里已经有了决断,脸上也带出了一丝火气,“好好说话,真有胆,你就戳个窟窿试一试?”
“咦?”瘦竹竿恼了,手上就待加劲,却冷不丁听到身边有人轻哼一声,“嗯。”
发出哼声的,正是那长衫汉子,他冷眼旁观,发现这年轻的本修生,胆子还真的不小,起码面对伞尖的时候,并没有避让。
他兀自记得,上一次对方的胆子比较小,这一次……或许是被逼急了?
总之,急红了眼的年轻人,是没什么分寸的,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求财。
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本修院的学生身上穿个口子,修院的安保不会答应,修院毕业的那些官员也不会答应。
所以他觉得,有必要告诉对方一声,“听说你找了钝刀,来寻我麻烦?”
“钝刀?”李永生的眉头微微一皱,这唱的是哪一出?
“钝刀见了我,要老老实实见礼的,”长衫汉子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你最好打听一下,别病急乱投医,本来看在秦小妖面子上,一时没兴趣找你麻烦,你却非要自己找事……这两扇门,就算在我头上好了。”
李永生非常确定,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听说过“钝刀”二字,不过现在,他也猜得出来,那厮十有八九也是地赖子,混得还不如眼前这几位好。
谁找的钝刀?十有八九就是肖仙侯了。
要不说没混过社会的,就别贸然折腾,李永生也不知道小鲜肉怎么跟别人说的,反正这个消息,十有八九是钝刀告诉眼前这几位的。
当然,他也不会抱怨小鲜肉,更不会因为长衫汉子如此说,就觉得自己理亏——你找我麻烦,还不许我反抗了?
“算在你头上是吧?”李永生冷笑一声,“那你现在能跟我去物产室说明一下吗?”
“小子你找死吧?”瘦竹竿冷哼一声,抬手就去推他。
“几位,几位!”旁边传来一声喊,只见一个黑脸膛汉子走过来,笑眯眯地发话,“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行吗?”
“原来是曾掌柜,”瘦竹竿笑了起来,“有些日子不见了。”
那曾掌柜笑着跟几人打个招呼,扭过脸来看李永生,淡淡地发话,“这个地方复杂得很,我若是你,不如将六间房子统一租出去,安安生生的多好?”
李永生斜睥着他,好半天才笑一声,“曾求德……掌柜?”
“是我,”黑脸膛汉子点点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既知我是原来的租户,你也知道,你惹到我了,我也不想为难你……房子转租给我。”
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甚至有点悲天悯人的感觉——仿佛他才是最委屈的。
李永生真是彻底无语了,你不知道反思己过,还要怪在我的头上,敢更不要脸一点吗?
对于这种人,他也懒得多说,“那你打算多少钱租呢?”
“每月两千五百钱,”曾求德面无表情地回答,“你坐着就赚五百钱。”
“呵呵,”李永生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据我所知,你可以不付修院的房租,”曾求德的脸越发地黑了,不过他的消息,也确实是准确的,“每月两千五百钱,少年人,须知社会复杂,得意不可再往。”
李永生沉吟一下,方始缓缓回答,“你可知,房子是宋院长做主与我的?”
“宋嘉远那混蛋也不敢直接整我,”曾求德不屑地一哼,“我姐夫尸骨未寒,你只是被他利用的刀……知道社会的凶险了吗?”
我只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李永生眉毛一扬,淡淡地发问,“那你死去的姐夫就没告诉你,做人要讲信用,不要拖欠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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