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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南肉眼可见的酸了,他看看恭俭良跳下床跑到禅元身边,一把拽下禅元的背心擦脸,很难不为自己的退出感觉心痛。
不就是禅元有点危险,好像有种“杀过人”的气质嘛。这种杀人也可能是参军后练出来的,又不一定是他想的那样。唉。怎么当时就放弃了呢?
诺南哑巴吞黄连的做派,看得伊泊和甲列发笑。
“去追呗。”甲列怂恿道:“有队长在,没关系的。”
他很喜欢和雄虫厮混,也睡过不少雄虫,恭俭良这种却从没有遇见过,遇见了也没有想过,要把人抢过来——以甲列的眼光来看,恭俭良只注视着队长一个人。这种雄虫有自己的信念,是抢不走,也没办法抢走的。
诺南去追,最大的可能性是挨一顿夫夫双打。
死不了,就没事。
“真的吗?”如果换个人这么说,诺南必然不会贸进——可甲列是谁啊。这可是刚刚在他面前展示了父子兄弟大家庭的雌虫哎——这种一对多的情感高手,看人不得准死?诺南壮志踌躇,完全忽略掉恭俭良拽着禅元的衣领,拼命摇晃禅元脑袋,完全不顾队长死活的样子。
他眼里只有天菜们的漂亮肌肉,追问道:“我现在去是不是很不合适?”
“还是等会吧。”甲列发现这家伙玩真的,改口道:“现在还在执行任务。”
打不死,但打断腿也不方便。
“原来如此。”诺南浑然不知队友们的险恶用心,滔滔不绝和两人大吐苦水,“你不知道,自愿的人和不是自愿的人玩起来完全不一样。如果可以,我肯定是想要和别人自愿啊。”
“嗯嗯。”
队长还活着吧。
甲列和伊泊双双看过去,恭俭良已经松开禅元的衣领,开始乱翻禅元的物资包。
漂亮雄虫坐在禅元的腹肌上,丢出一个营养块,瘪瘪嘴。摸索着又掏出一根营养液,丢在禅元身上,蹦跶起来,“没有吃的!禅元禅元禅元禅元。我饿死了。”
禅元双目紧闭,如丧□□,原地装死。
恭俭良趴在他心口上听了一会儿,抓着人的耳朵拧了拧,叫禅元吃痛地起来,嗷嗷叫起来,“雄主。等等雄主,营养块是甜的。随便吃点好不好。”
“明明出发前还有的。”恭俭良可是特地把自己的糖扫到禅元的物资里面。他也不管禅元最后收纳时,有没有把自己想要的放进去。他只管现在!
现在没找到,那必然是禅元的错。
“我的饼干,糖果,还有巧克力!”
恭俭良肚子饿得咕咕叫,禅元也耐不住自己的娇气雄虫,抱着他,把给虫蛋准备的24小时恒温灯找出来,打开,放上营养块烤一烤。
恭俭良还在找茬,“热了也很难吃。”
“对对对。”禅元没办法,只能哄着他,“回到星舰后,雄主要吃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我们把任务完成,完成了,马上就回营地。营地里,什么吃的都有。”
“好吧。”恭俭良权衡利弊,因为梦的缘故,老盯着禅元的面部看,时不时舔舔嘴唇,“我要吃鸡蛋布丁。”
“嗯。”
“还要给扑棱留一块布丁。”
“嗯。”禅元眼看把人哄好了,也切入正题来,“虫蛋呢?正好有个恒温灯,等会把他放进来,暖和暖和。你也不用来挂着他跑来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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