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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床上的,还是床下的,虫蛋参考自己的胎教内容表示无所谓。
这种扭曲的夫夫关系,对他的雌父雄父来说十分健康。
就是——虫蛋不满意地张开口,咬住病弱小雄虫的精神触角啧啧嘴,眉头皱起来——他身边这个精神触角看起来好弱哦。和雄父那种超级大超级大超级香喷喷,又凶又漂亮的精神力完全没办法比呢。
虫蛋难得想念起雄父的好处,伴随着身边小雄虫微弱的哭泣声,悄咪咪想:雄父和雌父现在在做什么呢?
答案是:互砍。
就在恭俭良飞速越过军雄朝着禅元劈砍的瞬间,禅元也拔出同伴的武器冲上前。双方诠释了“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两个人在寄生体的尸山血海之间,对准彼此的头颅、脖颈、四肢、小脑、膝盖窝、翅根……总之一切可以被称为弱点的位置,都被亲切地问候一遍。
“把禅元放出来。”恭俭良还保有余力。他在雪地上的印记只有前进,没有后退,战斗的节奏从始至终都掌握在恭俭良手中,不曾退让出一步。
对比起来,脑子的节奏就在禅元手中。
“……雄主。”禅元都分不清恭俭良是在演戏,还是他真的认为自己被寄生了。他尴尬地笑道:“别演了,别演了。”
“谁和你演了。”恭俭良认真地笔画下武器,似乎在找准哪里可以下手,用最痛苦的方式迫使寄生体放弃禅元的身体,“不讲武德的家伙。我说过禅元是我的东西,谁准你们碰我的东西了!”
禅元强行压住内心的窃喜,躲过恭俭良劈砍自己双臂的动作,在地上滚了一身雪,猛地一缩脚,蹭着飞来的冰霜站起来,连退三米。
“雄主。”
“我要先挑断你的手脚,再一点一点用刀把你剁成碎片——你们这种垃圾根本就受不了疼痛。我就不信了,这样子你还不会从他的身上走开!”
“……”糟糕。禅元内心慌张,感觉事情逐渐离谱又逐渐好笑,“可是,这么做,禅元也死了啊。”
“哦。”恭俭良无所谓地提刀上前,“死就死了吧。”
他的表情在淡漠和癫狂之间来回切换,好像情绪是一种抽象派艺术。禅元盯着雄虫漂亮又清澈的双瞳,片刻后意识到:不像假的。
雄虫可能真的认为他被寄生了。
雄虫可能真的打算把他削成□□,唤醒意识后再慢慢凌迟。
禅元噎住了。
“不是。他是你的雌君啊。”
“哦。”
“不对。雄主。我没有别寄生啊,你清醒一点。”
“哦。”恭俭良罕见地停下动作,缓慢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禅元:……
他觉得恭俭良是故意的,眨巴眨巴眼睛看一会儿,又觉得雄虫气势汹汹的笨蛋样子不太像,叫苦连天。
“当然有区别了。”禅元一边和恭俭良对砍,一边抓紧时间给雄虫洗脑。他清楚恭俭良的武力没有完全释放出来。雄虫现在为了实现“将寄生体从禅元身上逼出来”的目标,刻意控制力度,不讲究一击致命。
这是他洗脑的好时机。
禅元避开恭俭良的一记刺穿,整个人朝着寄生体之中逃窜。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他甚至揪住几个寄生体当挡箭牌,毫无人性地将他们送到恭俭良的刀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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