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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知语怀疑自己听错了。
死渣男问她的第二春?
莫不是真的有大病?
“我找不找第二春,关你什么事?”她拿起手机,思考要不要打110,“你要是闲得慌,觉得人生无趣,想找点惹人讨厌的事情做,建议你别活着了。”
用了三个月,得以和死渣男离婚成功,期间养成随口骂死渣男的习惯,她这会也是随口骂一骂,感觉自己骂的不是十分难听。
但寒冷并充满压迫感的气息扑面而来时,她下意识地将看手机的目光移到对面上,只见男人表情阴沉,眸色晦暗不明,眉宇皱得仿若能夹死苍蝇。
生气了?
凭什么对着她生气?
他私闯民宅,幸亏她大量,没报警抓他,他有脸生气?
心底继续骂死渣男,不料,死渣男突然站起来,碍于他本身就比她高将近二十公分,她又是坐着的,他犹如站在山顶上俯视她,压迫感在这一刻更强烈了。
死渣男不会是要发脾气吧?
事实上,她猜错了。
男人在她感到奇怪的眼神下,转身出去。
若非他坐过的椅子有被他拉开的痕迹,她铁定产生他没来过的错觉。
搞什么?
柳知语不明所以地看了又看大门口。
结果,门被打开,离去的男人再度出现。
她彻底懵了,死渣男到底想干嘛?
男人没再向她走来,而是站在门口,用着她理解不了的语气地道:“说过了,你住的房子不安全,换个地方住。”
“哈?”柳知语满头问号。
死渣男是多小肚鸡肠,非看不惯前妻和自己住同一个城市?
“你……”她高速运转大脑,想出不少不脏的骂人词汇。
一个字刚说出口,随即见到男人关上门。
走了?
盯着大门几分钟,确定男人不第三次出现,柳知语还是食欲全无。
门外,霍枫站在电梯前,等待电梯到达。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在柳知语的眼中很奇怪,可他不认为奇怪。
噩梦惊醒,睡着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与其躺床上浪费时间,不如起来做点事情,就是柳知语建议他别活着,他心中的堵意更盛。
这让他不禁想起他骂她暴毙,只要他死了,她将继承他的遗产。
她早盼着他死了吗?
蓦地,他很想知道。
从她给他下药,导致他们有了实质男女的关系起,五年的时间里,她对他没有生出过一点点感情吗,由始至终只喜欢他的钱吗?
问题缠绕着他,他后脑勺隐隐作痛。
电梯门叮一声地打开,进入电梯前,霍枫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门。
柳知语还没意识到,她的住处不够安全吗?
物业等同摆设,门也很好开,他霍枫的前妻倒也不必住得如此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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