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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霍的!你别给我装睡!”柳知语懒得辨认前夫是不是装睡,但从她的角度,前夫哪怕是真睡,也像装睡,“给我下去!”
霍枫闻言,顿时侧身,埋首在女孩的脖颈间,缓声道:“老婆,我还是难受。”
前夫死不要脸地贴上来,柳知语想使劲踹飞他。
怎料,她没来得及行动,前夫犹如八爪鱼,四肢并用地缠住她。
一时之间,她动弹不得,仅有脑袋可以转动。
“你差不多就行了啊!”柳知语快忍无可忍了,“我照顾你了一晚上,累得慌,你再不快点滚,让我好好睡个觉,我高低挖个坑把你就地埋了。”
“我没力气。”霍枫依旧埋首在女孩的脖颈间,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清新,以及她发间散发的洗头水香味,“昨晚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
“……”柳知语忽略前夫后半句可怕的话语,针对他的前半句话地道,“你在搞笑吗?没力气起床,但有力气缠着我?你说谎,从来不脸红,是吧?”
“我真的不是说谎。”霍枫抬头,注视近在迟尺的女孩,“我全身乏力和酸痛。”
“你就是欠揍!”柳知语面无表情地抓住前夫的手,如同处理脏东西地甩开,“赶紧把你的脚拿开,不然,我动手了!”
“你动,最好打死我。”霍枫说话的同时,把双脚拿开了。
前夫的言行不一致,看在他高烧终于退了,还算是一个虚弱的病人的份上,柳知语不跟他计较说了使她厌恶的无赖话语。
她扯了扯被子,重新盖好后,眼睛一闭,警告道:“你不滚,你别说话,打扰我睡觉!”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前夫没再说过话,耳边静悄悄的。
前夫也没缠上来,不知不觉中,她与周公成功会面。
其实,爱的人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霍枫是忍不住想把她搂入怀中,甚至做一些亲密的举动,但不好干扰她睡觉,只好作罢。
不知过去多久,柳知语睡够了,外面的阳光也异常灿烂。
中午了?
她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的确是中午十二点多。
伸个懒腰,她打算起床,发现前夫还在自己的床上,糟心得不得了。
这人不会是把她家彻底当成他家了吧?
前夫没死,对前夫的母亲能有交代就行,柳知语不想管前夫的状况,自顾自地起床,而后去洗漱。
殊不知,她前脚起床,前夫后脚跟着起床。
刷牙没刷几下,镜子中忽地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随即一双大手赫然出现在她的小腹上,背后传来结实的碰触感,她不禁满脸黑线。
前夫站在她后面,抱住了她!
扭不了头,柳知语唯有瞪着镜中的男人:“姓霍的,你有大病吗?没看见我在刷牙?烦不烦?你就算想当一辈子的狗皮膏药,等我刷完牙再来!”
幸好她情绪不激动,也没被前夫的神出鬼没吓到,否则她指定吞下不少牙膏的泡沫,到时她气得真的会打人。
男性和女性的生理构造不同,女性更为柔软一些,霍枫不是第一次觉得柳知语整个人香香软软的。
大概是失去过后,显得更为珍贵,以前唾手可得的香软,不用自己主动获取,她无时无刻地往自己身上靠,现在重新拥有,他惊觉自己原来十分迷恋她的香软。
迷恋得想一辈子都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
“老婆,我饿了。”他边迷恋地吸了吸鼻子,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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