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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的火,越发旺盛。
既然知道是他,那就是心甘情愿来服侍他的,这会儿拼命挣扎做什么?
萧令烜顾不上生气,一股脑儿想要倾泻。
开垦非常不顺利。
他心中一点微弱的怜香惜玉,都被耗尽了。
就在此时,后脑一阵钝痛。
萧令烜被情欲烧得干净的思绪,回神了几分。
他一抹,满手湿濡,是见了血。
他顿时大怒,手捏住了对方的手,烟灰缸落地后,他想要把她的腕子折断。
混账,居然敢用烟灰缸砸他!
“四爷,四爷!”
萧令烜这次听得更清楚,的确像徐白的声音。
手顺着她的腕子,摸到了她的手背。
有一条浅浅伤疤,是跟他一起受的伤。去扬州的时候,他摸过的,记忆深刻。
萧令烜站起身。
不知是太累太醉,还是脑袋挨了一下,他站起身的时候天旋地转,脚步踉跄去找电灯的开关。
揿开灯,室内光线陡然明亮,他下意识闭眼。
再看沙发上的女人,头发凌乱,衣衫破碎,一脸的惊恐与眼泪。
萧令烜走近弯腰,抬起她的脸:“徐白?”
徐白扬手,扇了他一巴掌。虽然她似用了全力,力道却很轻。
她目光里的仇恨与惧怕,浓烈到恨不能跟他同归于尽。
萧令烜胡乱套上裤子,重重摔门而出。
楼下找到祁平的时候,他的手掐上了祁平的脖子:“你他妈干了什么?”
他手劲太大,祁平的脸孔瞬间发紫,眼珠子都要蹦出来。
石铖不怕死,上前劝萧令烜:“四爷,您先消消火!”
“你知道这件事吗?”萧令烜怒向石铖。
石铖很诚实:“现在知道了。”
又道,“师座,您在流血。”
祁平快要窒息时,萧令烜松了手。
“去军医院。”他道。
石铖要跟着,萧令烜说,“你留下来,送她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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