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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萧子衿睨了他一眼,直起身子伸手去拿那封信,“我听大哥说过你有个妹妹,这是要给你妹妹的家信?”
季远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在萧子衿越发疑惑的目光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道:“是我的遗书。”
萧子衿“啪”一下把信丢回给他:“那免了。家书我可以给你想办法,遗书不行。你有话日后自己同你妹妹说。”
季远之默默捡起脚边的遗书,倒不生气,垂着眼低声道:“来不及了。”
“北境爆发热疫至今尚未有解决之策,光是因热症而死者便不下数千——这些殿下清楚,我亦清楚。”
“我将遗书交由殿下,望殿下全我死前心愿,携此遗书离开寝殿,而我将带这疫病归于大火,斩断所有可能传染的途径,待事情尘埃落定……望殿下同我父亲开口,救家妹于水火之中。家妹性子软弱,胆小畏事,留在殿下身旁为奴为婢亦无不可。”
季远之抬起头诚恳地看着他,这是他能想到的如今的自己唯一能为季铃做的事情了。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他知道萧子衿是个少有的好主子,与其让季铃留在吃人不吐骨头的药谷还不如让她跟着萧子衿,而萧子衿会护着她,可能远好过自己这个没用的哥哥。
在他的目光下,萧子衿如坐针毡,他沉默许久,在药炉顶盖“噗噗噗”地往外滋水的时候终于给了季远之答复:“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你先自己保管着吧。”
季远之有些失望。
萧子衿将第二碗药汤也舀了出来,同第一碗药汤混在了一起,摸了下碗壁温度后感觉还可以,随手就递给他。
“把药喝了吧。”
季远之端着药碗一饮而尽,看着萧子衿吭哧吭哧地去收拾药渣子,又从木柜子里拿出了另一套被褥,还真打算在地上囫囵打个地铺:“殿下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萧子衿把被子拍平,莫名其妙:“哪个地步?打个地铺罢了,这有什么可委屈的?”
他迅速地收拾好,把外衫一脱穿个里衣就钻进了被子里,美滋滋地眯起眼,像只正在晒太阳的满足大猫:“困死我了。你也再去睡会儿吧,老太医说喝完去睡一觉,发了汗可能会好些。”
季远之盯着他半天,还真在他脸上看不到半分勉强,没一会儿就开始像头小猪似的哼哼唧唧地嘟囔着一脚踢开了被子。
“……”季远之默不作声地给他捻了捻被角。
……
这一场即将爆发在鄢都的热疫,在三日后急匆匆赶回的萧子规手里出现了转机——在验过又剖开那个得了热疫的小太医的尸身后,太医们终于发现了他体内的异常。
这数个月,热疫传播下死伤者众,但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家人亲朋死后都难以安宁,连全尸都保不下。只有这个医术并不算精湛的小太医在垂死之际拉着床上的帘子,疼得整个人都在抽搐,却还是颤抖着声音让萧子规他们在他死后剖开他的尸体。
这可能是他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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