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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茹自己不会做,但隔壁嬢嬢会,上次王莺花走后,她便软磨硬泡讨了一罐过来,舀出一勺放进锅里,她似乎觉得还不够,于是又加了一勺。
一切准备妥当,门外也恰好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这是王莺花,或者说是阿茹这两年走路时特有的音调。
周清茹曾经好奇地去研究过那双长相奇怪,有着黑色细长后跟的鞋子,心想这玩意哪有草鞋来的舒服,怪不得妈妈穿上它以后连走路都会左右摇晃。
抓紧最后的时间环顾了下屋子,周清茹庆幸自己有每天起床就打扫卫生的习惯,桌子凳子上都没有灰尘,饭菜也正飘着香。
她想着自己应该已经做得很棒了,妈妈看到后肯定会高兴的,不至于像上次回来时那样满脸哀伤。
于是周清茹挺直腰板,努力抬起头,站在进门的地方。
“妈妈,你回来啦”的音节在喉咙里来回翻滚,只待王莺花踏入家门,就能立马迎上。
可那“哒哒”的声响却意外地在门外戛然而止,傍晚橙红色的夕阳明明斜拉出了一个曼妙女人的影子,她却仿佛静止了一般,与周清茹隔门相望。
小女孩不疑有他,三步并作两步便迈出了门,欢天喜地地张开短短的胳膊就要去抱,可那句酝酿了许久的欢迎语临到出口却变了模样。
“妈妈,你……怎么哭了?”
周清茹确认眼前的人就是妈妈,但她想不通为何今天的阿茹会任由眼泪弄花了妆。
妆这个词是阿茹教的,也成为了周清茹心里“两个妈妈”的分界线,没化妆的是王莺花,化了的便是阿茹。
阿茹把妆看得很重,她曾经不止一次和周清茹说过,外面的世界人人都喜欢妆,女人们也都化妆,没了妆别人不认识你,你也没脸去认识别人。
如此富有“哲理”的教导显然超出了周清茹的认知范畴,但有件事她却记在心里了,那就是要“保护”好妈妈留在家里的瓶瓶罐罐。
每天都得拿出来擦灰打理,随后再摆得整整齐齐,就像照顾装着爷爷、奶奶、爸爸的木框那样无微不至。
“丫头,妈妈要去个很远的地方,你自己好好过,等妈妈安顿好了就接你过去。”
是阿茹先开的口,她的眼泪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过,随意地伸手一抹,脸上的妆花得更厉害了。
周清茹想要提醒,却被自己妈妈的话一把扼住了喉咙,只能呆呆地看着阿茹一次又一次地说“对不起”。
“你们说爷爷奶奶去了很远的地方,又说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现在连妈妈也要去,那很远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呢?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不能去?”
巴女骑牛唱竹枝,藕丝菱叶傍江时。不愁日暮还家错,记得芭蕉出槿篱。
大宁河两岸连绵的青山还是如千年前那般苍劲有力,可周清茹稚嫩的灵魂却连同她的家,在这个夏天被撕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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