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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征抬腿就走,老先生赶忙拉住,“干嘛去?我还能再待一会呢。”
“你看不上我写的字,还有人当宝贝呢,”韩征不觉得自己在吹牛,说不定几百年以后,都被人当做传家宝了。
老先生似乎听明白了,“你那张字,卖多少钱?”
“你买?”
老先生点了点头,似乎觉得自己点头太快了,但是点了头,却收不回来,有些尴尬,就很小心地搓着手,“你写的那张,要多少钱?”
韩征也是意外,以前也卖出过一些,要不然,自己那些铜钱哪里来的?
不过,基本上都是卖那些在摩崖石刻拓下来的字,自己写的,其实就是在练字。
至于为何在这里写字,无非觉得这些石碑上的文字,很有道理,再一个就是,这里虽然离着书院近,却非常清静,一整天,都难见个人来。
韩征心里有些犯嘀咕,“您老人家还是看看拓字吧。”
说完后,韩征有些心中不安,“可以优惠一些。”
这一句说完,韩征就更加后悔。老先生一身儒衫,都洗成了灰白颜色,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
老先生个子不高,这还不说,也太瘦了,整个人都显得轻飘飘的,恐怕饭都吃不饱,兜里能有几个钱?
老先生略微犹豫了一下,掂量了一下袖口,“你说个价吧。”
“十文钱。”韩征咬咬牙。
老先生一挑眉。
“两张!”韩征赶忙打开小木箱,又拿出一张。
老先生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很大,什么法不轻传,道不贱卖,师不顺路,医不叩门,岂不是成了屁眼里出来的玩意?
老先生晃了晃脑袋,小有得意,千万别和我较真,要说那几句,还是真的好道理,不过,在老先生这里,是真不算好。
老先生把韩征拓字接了过来,在袖口里摸出几枚铜钱,递给韩征。
韩征接过来,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刚写完的一页纸递过去,没好意思用双手拿,不过,好歹自己少了一文钱不卖的。
“谁稀罕!”老先生把韩征写的那页纸也接过来,却嗤之以鼻。
韩征忽然又不乐意了,数了数铜钱,老先生糊弄人,只给了八枚铜钱,还差两枚呢。
老先生有些为难。
就在韩征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老先生忽然一拍脑袋,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杆细管小毫,递给韩征。
韩征皱着眉头接过来,用手摸了摸笔头,就笑了。管它兔毫、羊毫、狼毫,反正比自己的毛笔撑用就行。就是上面题了两个小篆——放声。
韩征挠了挠头。
“这两个字,如何?”
韩征也没有评价,不过放心多了。委实是韩征懂得,真是这般被刻字的毛笔,真不是几个铜钱能买的。肯定是老先生自己刻的,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显摆。就是这笔杆上“放声”二字,让韩征觉得有些好笑。
韩征向老先生拜了两拜,才背起小木箱,离开这片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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