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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的目中露出一丝明悟,道:“您现在这么弱,时刻担心自己的小命是对的。”
慕鼓听到天马再次说自己现在这么弱,心里便十分纠结,一方面,天马说自己现在太弱让慕鼓觉得倍受打击;可反过来讲,那意思就是说自己曾经很强大,不是吗?对于那些自己的强大的过去,慕鼓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热血澎湃心痒难耐,遂抬手又在天马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心里感慨此刻的天马拍起来当真是太爽了,但是脸色却是装的极为难看。
天马莫名其妙又被慕鼓拍了一巴掌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恼怒了,它虽然皮粗肉厚,哪怕拍它个百八十掌,以现如今慕鼓的程度,连他的一根毛发都伤不了,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被慕鼓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拍来拍去,这简直太伤自尊了……
但是一看慕鼓那难看的脸色,再想到慕鼓仿佛走了狗屎运般莫名其妙就得来的师父,再想到慕鼓每每告状时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天马的满腔怒火便弱弱的熄灭了,心里分外苦涩,犹如吃了黄连般,无限委屈却难以为外人道……
无数年来,自从那道人救了自己性命的那个时候起,它便常伴道人左右,不曾分离过,道人爱它护它,它觉得十分满足,可是近些日子回来,道人说他收了一个徒弟,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尤其是道人说起这个徒弟的时候,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明显是对这个徒儿十分喜爱,这种喜爱被它看在眼里,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它常伴道人左右任劳任怨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成为道人的徒弟而不懈的努力吗?可如今,道人竟然说他收徒了,而这个徒弟,竟然不是它!
这让天马无限哀怨惆怅,难过了好些日子,心想,这情绪也闹过了,伤心也伤心过了,但这也不能解决问题,于是乎,它便决定要来会一会这道人的爱徒到底比自己强在哪里。
经过天马不懈努力多方打听之后,发现这个叫慕鼓的年轻人在这处凡世倒也蛮出名的,不过在它的眼里,这种名声实在是鸡肋的很,区区天师自然也不是多么高大上的职业,而且这种职业往往见不得光,天马心里涌出了些许的鄙视,觉得那老儿也忒没眼光了些,这慕鼓和自己比起来,那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遂,天马前几日去看望道人的时候,便将自己的这种想法极为隐晦的向道人表达出来,暗示道人此次收徒之举是多么的不智,结果道人但笑不语,摇头离去。天马觉得道人这个模样实在是高深莫测,心里便多了一些猜测,暗暗留了一个心眼儿。
没多久,天马便寻了一个机会,与道人说其杂物间好久没收拾了,忒乱了些,想要收拾整理一番。道人听了天马的请求,露出诧异的神情,天马也不意外,实在是它平日里忒懒了些,像整理杂物间的这种事情,天马一般情况是从来不主动请缨的,本来还以为道人会询问自己几句,结果道人除了开始的诧异,竟是什么都没问,点了点头,便应允了。
本来这只是天马计划中最不重要的一个环节,却不曾想,就是这个一点都不重要的环节,让它有了重大发现……
当他在那个荡满灰尘的角落拿到那幅毫不起眼的画的时候,他以为这就是老头子平日里闲来无事写下的墨宝,他用两根手指十分嫌弃的捏住此画的一个角儿,准备找个地方扔掉。这着实不怪天马这般想,实在是那道人的墨宝就是连天马看了,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可那道人还特别偏爱舞文弄墨这等雅事,单单是这种画卷,就把杂物间堆满过好几回了,后来实在没地方放了,道人才会下令让天马生堆火给烧掉。
此刻,杂物间依然有很多这样的画卷,翻开其中的任意一卷,天马都记忆深刻,实在是这些画卷每一张都是天马曾经违心叫过好的,每一次叫好的时候,天马就要默念一句阿弥陀佛,为自己的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而忏悔思过,请求佛祖的宽恕。
杂物间里杂乱的堆放着很多这样的画卷,而角落里的这一卷许是不小心掉下来的,如今画卷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天马满脸嫌弃,也不晓得它是嫌弃道人的字画,还是嫌弃字画上的灰尘,总之,它小心的用两根手指捏住字画的一角,打算扔掉的时候,字画却被抖落开来,顿时尘土飞扬,天马被呛的咳嗽了好几声,这让天马的心里更加气恼。
待尘埃落定,天马抬目,正眼落在手中的字画上,却惊讶的发现,这竟然不是一幅字画,这是一幅丹青,而丹青所描绘的是一位年轻公子,好巧不巧,这位年轻公子天马看着竟然觉得十分眼熟!细细斟酌时,才蓦然想起,这不就是那道人的天师爱徒吗?
只见那画上公子眉目姣好,眼神明亮而不失温和,鼻梁高挺,嘴唇饱满,弧度弯的刚刚好,笑容邪魅而不失优雅,看上去竟十分的风流倜傥风度翩翩风情万种。那含蓄的骄傲和内敛的飞扬风姿,让天马的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羡慕。
而这幅丹青上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不是这些,而是一把扇子,这把扇子他虽没有见过,但也是认得的,就是那无人不知的日月牡丹,而此扇的扇面竟被上书四个大字吾自风流……
这便让天马气不打一处来!这日月牡丹是把宝扇,他明明记得这扇子上面是没有字儿的,可如今竟被不识货的人如此糟蹋,刚刚升起的一些羡慕顿时便消失无影,心道,你倒是风流给本人看看!!
有了这条线索,天马便在仙界四处打听起来,可是几经来回,愣是一点消息也不曾闻到,如今这年代,身穿锦袍玉冠束发手持宝扇的人满大街都是,而且扇面上的提字竟是出乎意料的一致,都是吾自风流四个极为醒目的大字,这让天马心中甚是诧异。
某天下午,天马在茶铺吃茶,将那年轻公子的丹青铺在桌上,长吁短叹,十分惆怅。不经意抬头间,发现这茶铺的墙上竟也挂了一幅和自己所持一模一样的丹青,遂,天马将年轻老板娘叫来问询,几个时辰后,天马几乎听到了慕鼓的全部传闻。
原来那年轻公子是慕忠仙将府上的三公子,据说这三公子不务正业不喜修行,常年在自己的小窝寻花问柳寻欢作乐,后来因为调戏凤顶仙山的公主殿下而被罚到凡界历劫,不过这三公子时运不济,天主将其罚下后,竟然忘记了此事,如今十万年已过,竟还不曾位列仙班。而慕鼓的父母,许是不大喜爱这个小儿子,竟也从不曾将此事说与天主知晓,任由慕鼓流落凡界饱受生老病死之苦。
想到这里,天马心中又涌起些许的同情。但是一想到茶铺那年轻的老板娘说起慕三公子时,那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激动,天马就不大舒服,心想那三公子如此行径,竟然能得到那么多漂亮姑娘的喜爱,天理何在啊?最后老板娘还补充说,哪怕随便问一个路人甲,都没有人不知晓慕三公子的。
天马自然是不相信的,于是便试验了一番,结果发现这慕三公子的影响力简直无处不在,当然除了那些有眼无珠的男同袍们视慕三公子为偶像外,姑娘们的反应还能令天马稍稍舒服一些,她们这样跟它说:“传言慕三公子好色成性,屡教不改,我们闺房之所以挂三公子的画像,就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别被三公子给欺骗了。”
天马闻之,感同身受。
可是紧接着,姑娘们便两眼放光难掩激动的说道:“你为什么问这些?你是不是有三公子的消息了?你若是知道就请告诉我们,我好去救三公子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天马诧异,不是说三公子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吗?怎么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对此,姑娘们解释道:“那都是长辈们的念想罢了,你再去魔族打听打听,这世上哪里有人会拒绝三公子的,三公子那么帅,我们都盼着三公子能正眼看我们一眼哩!”
于是,天马又不远万里去魔族微服私访,结果发现魔族比仙界更加疯狂后,天马心里悲乎一声,心道那慕鼓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为什么这些人要为之疯狂?
带着这样的疑问,天马再次来到了慕鼓生活的这处凡界,好巧不巧的正好看见慕鼓跳河了,这天马心下十分鄙视,就算爹不疼娘不爱想要寻死,那也不能跳河啊,跳河能淹死你吗?但是转眼间,它便发现了这条河的不同寻常。
它隐在人群里,听着事情的始末,才知道这慕鼓竟是下去救人去了,于是天马便与大家一起等啊等,等的人群都散了去,慕鼓依然不曾上来,天马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直到那一直站在岸边指挥若定的年轻人也跳下去之后,天马觉得自己似乎也应该跟下去看看。遂,它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潜下了冰河。
冰河里的幻阵自然难不倒天马,他虽然不是道人的亲传弟子,但好歹也算是道人亲手带出来的,这幻阵他还是可以应付的。直到他在无数魂体中看到了有灵智的魂,几番问询之下,才知道慕鼓被那黑色的漩涡卷走了,有可能到了地底宫殿,冰河十分浩瀚,天马几经周折也不曾感受到了那地底宫殿的气息,遂欲想法子将那黑色的漩涡引来,碰巧此时有一个黑色漩涡从不远处经过,而之前那个站在岸边的年轻人已经先一步跳了进去,天马也不甘落后,迅速冲过去,跳下漩涡,转瞬便消失不见。
待漩涡消失时,它与那年轻人站在了一处,而此刻这年轻人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本来之前在岸上看这年轻人不动如山的模样,天马觉得此人倒是个角色,那道人就算收徒也应该收这样的徒儿才是,如今看来,此人竟是一个病秧子。
正待天马想要说上几句的时候,那年轻人竟然不理会自己,径自向那黑漆漆的宫殿走了去。天马到嘴边的话又迫不得已的吞到肚子里,这感觉别提多不舒服了,只是宫殿的门此刻已经打开,那年轻人眼看就要进去了,天马觉得自己也不能在气势上首先便弱了别人,遂几步冲到前面,先于那年轻人跨入宫殿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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