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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又碎嘴胡说了,快把饭食端进来吧,我饿了。”屋内传来一身娇嗔。
吱呀~
房门被打开,公孙白缓缓的走了进去,笑眯眯的望着刘凌。
在公孙白的眼里,原本只不过一次老友重逢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或许面对这个绝美的公主有过那么一丝砰然心动的感觉,也只是一闪而逝,早已被强自压制在心底。
年龄相差十岁尚在其次,两人的身份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除非公孙白废了张墨的正妻身份,但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然而画风却远远出乎了公孙白所料,只见刘凌呆呆的望着他,如遭电击一般,身子凝立不动,神情似悲似喜,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公孙白神情略显尴尬,向前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丫头,傻了啊?”
下一刻,一个软玉温香的身躯已然扑到他的怀里,一双玉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颈,那温软的身躯在他胸膛上不断的起伏,抽噎声渐起,泪水逐渐湿透了他胸前的衣襟。
公孙白刹那间惊呆了,我们有这么熟吗?
此时的刘凌,经历了父亲毒害祖父的人伦悲剧,经历了千里奔波之累,那种彷徨无助差点令她崩溃,再加上千日的相思之苦,这一刻彻底倾泻了出来,不再顾及身份,不再顾及之前羞于启齿的颜面,她将脸紧紧的贴在刘协背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公孙白的脖子,如同抱住了整个世界一般,再也不愿放手。一切恍然如梦,她只想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永远,永远……
公孙白满脸的尴尬神色,很显然对于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丫头,他不愿乘人之危,只是这丫头好歹已经二十岁了,尤其是那滚圆饱满的胸脯压在他胸前,使得他极不习惯,然而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无奈之下,他只得回过头向那婢女小翠求援,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原本洞开的房门也紧闭起来。
就在他正在惊疑之际,屋外传来小翠与史阿的对话。
“你为何在外面,燕王和公主呢?”史阿沉声问道。
“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识趣?”小翠低声骂道。
“什么?”不但史阿没明白过来,公孙白也没明白过来。
“你是否知道什么叫‘翩翩君子,淑女好逑?’”
这一句,史阿还是没听懂,但是公孙白却听懂了。
刹那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他似乎终于明白了过来。
他想起当年他还是魏公时的那个月夜,那曲缠绵悱恻的相思曲,还有婢女小翠的那句话“小姐若想弹给他听,就靠近一点,离这么远怎么听得到?再说听到了又如何,难道堂堂太傅家的嫡孙女,还能给人做妾不成?”
想起这些年来,这位大汉长公主一直不愿出嫁,眼看就要过双十了,惹得刘虞没少操心。
他终于明了,心头却是踌躇不定,沉吟了许久,他低下头来,望着那张若雨带梨花般的稚嫩脸庞,望着她那孤独无助、颤抖不止的身躯,感受着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力度,不觉心头涌上一股怜爱疼惜的感觉,终于心一横,轻轻的搂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就在他的手搂住刘凌的腰肢那一刹那,怀中的娇躯明显剧烈的一颤,随即变得僵硬起来,头却往他的胸膛里埋得更深了。
这一刻,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刘凌的脸上露出艳若桃李般的娇羞的面容。一切恍然如梦,她只想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永远,永远……
千里的奔波之累,千日的思念之苦,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此刻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哪怕就在此刻死去,也死而无憾。
就在两人依依难舍之际,突然一阵急剧的马蹄声传入众人的耳中,紧接着客栈外嘈杂的人嚷马嘶声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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