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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既忱并没有像两个小女佣那样一点一点地帮纪晚晚处理伤口。
她后背烫伤的地方太多了,热汤几乎泼了半个后背。
他拿起酒精瓶子对着纪晚晚的后背,全部倒下去。
纪晚晚瘪着眉头,紧紧咬着舌尖,指甲能从老板椅上抠下碎屑。
后背的伤口如细密的针不断扎刺着,每一丝疼痛都仿佛带着尖锐的棱角,无情地在她的神经间穿梭。
“让她们两个给你处理伤口,没有半天弄不完。”沈既忱又拧开一瓶酒精,倒在纪晚晚的后背上。
那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痛楚,似燃烧的火焰,又似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意志。
纪晚晚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更是被冷汗一片片浸染。
沈既忱紧接着打开了第三瓶酒精,继续在纪晚晚的后背上冲洗热汤剩下的残羹冷炙。
纪晚晚只觉得后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疼痛已经让她说不出来话,一遍又一遍地抖着身体。
当沈既忱把第五瓶酒精倒在她身上的时候,纪晚晚已经麻木了。
那已经不能用疼来形容,她被酒精麻痹得完全感觉不到后面的痛。
沈既忱去卫生间洗了手,又用酒精在双手上消毒,等清理完,直接把药膏涂在纱布上,一圈一圈地缠在纪晚晚的腰上。
沈既忱处理伤口很快,只是五分钟时间,就把整个后背的烫伤全部都处理好了。
要说缺点,那应该就是疼,纪晚晚的额头、掌心甚至是脚底板都落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长痛不如短痛,再过个几分钟,后背就不会疼了。”沈既忱把手里没用完的纱布丢在一旁的医药箱里。
纪晚晚虚弱地侧过脑袋,惨白着脸看向男人:“谢谢沈先生。”
沈既忱看到她这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脑子里又很快闪过贺雪雅说过的话:沈既忱承认吧,你就是爱纪晚晚。
这话像洗脑似的,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出现在沈既忱脑袋里。
他内心告诉自己,他不喜欢纪晚晚,可纪晚晚那让人怜惜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脑前闪过。
他甚至都来不及回答纪晚晚的话,仓皇地逃离了书房。
纪晚晚看着帮她擦完药的沈既忱,莫名其妙地跑出去,感觉有点奇怪。
她慢悠悠地从老板椅上起来,可能是酒精倒的太多,半个后背都被麻痹了,现在连痛感都没有了。
用仅剩的一点布料,纪晚晚捂着前面的胸口,走到书房门口。
女佣躬身:“纪小姐,您的新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纪晚晚看着露背的吊带长裙并没有拒绝,她后背有很大一块面积,都被王婶搓秃了皮,要是穿上后背有衣服的,伤口很难愈合。
“谢谢。”她接过女佣的衣服,颤着双腿往房间走。
女佣在一旁搀扶着纪晚晚,她并没有拒绝,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能走回房间真的很难。
回到房间后,纪晚晚脱掉了裤子和半截布料的衣服,拿了一块浴巾铺在床上,她躺上去。
刚刚擦药耗费了她一半的精力,现在只觉得整个人都很累。
女佣找了一个薄毯子,盖在纪晚晚身上。
她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很快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从书房出来后,沈既忱没有离开沈家,而是去了地下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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