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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脸色未变,从另一个绑匪的腰间抽出一把刀,端详片刻,又插了回去。
而后问道:“有没有小一点的?”
“做什么用?”绑匪头子问。
“用炸药杀人最没意思了。”唐言蹊的视线认真在四周的绑匪间徘徊流连,边心不在焉地回答,“炸一下就死了,不痛不痒的,还不起我女儿在肚子里受的苦。”
绑匪头子看了看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的陆仰止,饶有兴趣地问:“那你打算怎么杀?”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说,挖眼睛,削耳朵,四肢砍下来,最后腰斩。”唐言蹊终于找到一把小刀,恬然一笑,“这个正好,还是一把瑞士军刀,论身价也不算辜负了你堂堂庄家千金的身份。”
几个绑匪听了都冷汗直流,心道这女人狠起来果然不是男人能比的。
“唐言蹊。”陆仰止听了这么久,总算发话了,“不管你要做什么,现在停下,我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想办法救你和清时一起出去。”
“想办法?”唐言蹊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而后转过脸去,一双褐色的瞳眸里仿佛结满了冰霜,“你别当我是傻子,陆仰止。如果你能想到办法,绝对不会这么干巴巴地站在原地听我羞辱你的心上人。”
她一边说,一边用刀背贴在了庄清时的脖子上。
一刹那,男人俊脸的线条都绷紧了,嗓音亦是沙哑透彻,带着一股久违的狠绝,“唐言蹊,我说,把刀放下。”
“你逼我打掉孩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求我放下刀的一天。”唐言蹊望着他,眼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想办法……除非你能想办法让我女儿死而复生,否则,今天庄清时这条命,我要定了。”
陆仰止认识她许多年,从未想过这样的神情会在她那张向来不把世事放在心上的女人眼中。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恨。
“唐言蹊!”他叫了她的名字,“你冷静一点。”
唐言蹊却决然转身,从绑匪手中接过被绑住的庄清时,用刀抵住她的脖子,“这是我最冷静的选择,陆仰止。”
“走。”唐言蹊威胁庄清时道,“到你父亲墓前去。”
庄清时一怔,说不上来为什么,竟觉得她这句话的语气与方才的癫狂……有些许不同。
她半推半就地在唐言蹊的胁迫下走到了C区。
绑匪紧跟在后。
唐言蹊余光似不经意一扫,只见绑匪头子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遥控器。
她的眸光一紧,是引爆器。
或许是知道庄清时死了,他们今天也走不出这片墓地。
所以打算在庄清时死去后,和她同归于尽吧。
墓地分ABC三个区,C区正临着那一片深不见底的渊谷。
唐言蹊突然笑了,“庄清时,你说我把你吊在那边的吊桥上,再一刀刀划花你的脸,你是疼得多,还是怕得多?”
绑匪们面面相觑,纷纷打了个寒颤。
庄清时咬牙,“唐言蹊,我今天既然落在你手上……”
“落在我手上让你很不痛快吗?”唐言蹊还是笑着,已经把她带到了吊桥附近,“算你活该倒霉,怕是要不痛快一辈子了。”
庄清时无端感觉到手上被绑着的地方好像松了不少。
她心里迅速闪过什么不可思议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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