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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熬到下班,又在下班之后打了二十分钟电话,跟嘘寒问暖的老母亲解释清楚他要出一趟差,等坐上高铁的时候,他已经快睡过去了。
谁曾想刚在自己的位置上睡了一会儿,身旁忽然有股怪味传来,岑廉下意识睁开眼朝那个味道来源的方向看,只见一行文字泡飘飘摇摇地冒了出来。
【姓名:任光】
【性别:男】
【年龄:27岁】
【犯罪记录:1分钟前偷走王晓雅的手机;15小时前吸食毒品】
【入狱记录:最近出狱时间68天前,罪名盗窃。】
好家伙,这年头敢在前后左右都是摄像头的高铁上偷东西的贼不多了,这毒狗怕不是手里没钱买货,才干出这种蠢事的吧。
岑廉不动声色地叫来了乘务员。
“我刚刚看到第三排c座那个男的从一个女生那儿偷了手机,麻烦叫乘警过来一下。”
乘务员立刻激动起来,目光紧紧盯着第三排那个男人,似乎生怕到手的锦旗偷偷跑了。
好在那个叫任光的男人尚未发现什么异常,反而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岑廉看着乘务员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用对讲机说了什么,不过三分钟,就有个满脸振奋的年轻乘警冲了过来。
他在乘务员的指挥下来到岑廉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这位乘客,您能确定刚刚看到他偷了手机吗?”乘警压下激动的心和颤抖的手,小声问。
岑廉给他看了自己的警官证。
“我没看清楚他到底偷的是哪一排,但清楚的看到他从后面过来的时候摸了个手机到口袋里。”他确实不知道那个王晓雅到底坐第几排。
乘警刚要起身,又被岑廉按住了。
“他身上有味道,给他测个毒。”岑廉一脸笃定地说着。
乘警肉眼可见的更激动了。
此时最初的女乘务员已经叫了三四个乘警和男乘务员过来,在远处等着岑廉身旁的乘警。
“多谢这位兄弟!”乘警确定自己记住了岑廉的警号,这才面带感谢的离开。
五分钟之后,五个乘警和乘务员笑容满面地将任光带走。
二十分钟之后,同车厢的失主王晓雅找回了自己的手机。
四十分钟之后,岑廉下车之前,最初那个姓何的乘警再次找到他表示感谢,然后目送他在高平站下车。
“这兄弟真是个好人啊!”姓何的乘警感到十分暖心。
第二天一早,在岑廉还没找到姚淑文家住什么地方的时候,感谢的电话已经打到了新河派出所。
岑廉是在上午蹲点的时候接到的陈所电话。
“你小子这次干得不错。”陈信荣语气略显平淡的称赞对于岑廉来说相当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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