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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她的举动很反常,正常人会在第一时间伸出没有端酒杯的手,而她却是放下酒杯后再去握手,知道是为什么吗?”
“她左手有伤!”我反应过来。
“是骨折!”蒋正东语出惊人。“尺骨斜向骨折,所以她的右手无法抬举和移动,正确的治疗方法是石膏固定后静养,但问题是打了石膏就无法穿晚礼服……”
“丁靖忠应该送她去医院啊。”苏锦吃惊说。
“医院随时都可以去,但慈善夜一年只有一次,丁靖忠有自己权衡轻重的准则,比起今晚的慈善夜,周思敏的骨折似乎算不了什么。”蒋正东声音冰冷。“我猜周思敏身上应该不止一处伤,尺骨骨折的剧痛是她无法承受的,她能坚持到现在说明有止痛的办法,口服药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刚才她从我身边路过时我发现她瞳孔呈现针尖样,这种缩瞳的反应说明她注射了麻醉性镇痛剂。”
“就是说她身上的伤是最近才造成的,否则痛感不会如此强烈。”陆雨晴说。
“你怎么知道她身上的伤不止一处。”陈雅问。
“这个是我猜的。”
“猜的?”我以为蒋正东会说出一大堆确凿的证据。
“一个极度自我,无法抑制自己控制欲的变态会随时情绪失控,而发泄的方式就是暴力殴打,根本不会在意一条狗的死活。”蒋正东意味深长回答。
“你,你是说周思敏身上的伤是,是丁靖忠打的?”苏锦瞪大眼睛。
“他跟聪明,没有打周思敏的脸,因为这张脸就是他的名片,他需要靠这张脸来支撑起自己的口碑,从而博取别人的信赖。”蒋正东说到这里转头再一次看向陈雅。“你现在还想成为像周思敏一样的女人吗?”
陈雅舔舐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
蒋正东低声对旁边的便衣警员交代:“多派几名警员对丁靖忠实施保护,动静别太大跟在他身边就可以。”
“为什么要保护丁靖忠?”苏锦问。
“我现在多希望自己不是警察。”蒋正东蔑视的瞟了一眼桌上那本丁靖忠的自传。“这样我就不用为了如何拯救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而去耗费精力。”
“凯撒的目标是丁靖忠?!”我一怔。
“我实在想不出今晚这里所有人中,还有谁比丁靖忠更适合成为凯撒目标的,按照凯撒的律法,我不知道丁靖忠要被处死多少次。”
“要是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他就是被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你们怎么能救这样的畜生。”陈雅义愤填膺。
“因为他没有触犯我们信奉的法律。”蒋正东回答。
“法律是用来保护人的,阻止他继续作恶才是法律存在的意义,难道要等到他把周思敏活活打死或者逼疯才能抓他?如果是这样,你们信奉的法律存在还有什么用?”陈雅说。
“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我突然苦笑一声。“你想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陈雅说。
“你刚才说的没错,如果周思勉不出来指证他,那么我们的法律是无法裁决审判丁靖忠的,即便她指证也只能归结于民事诉讼,裁决的结果充其量只是精神赔偿,但钱对于丁靖忠来说是最不缺少的东西。”我看着陈雅淡淡说。“何况以周思敏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她是没有勇气敢去反抗丁靖忠的,这注定会是一个悲剧。”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陈雅看向周思勉露出惋惜焦急的神情,抿着嘴像是做出重大的决定。“不能让这个畜生胡作非为,我要曝光他,我直播间平台上百万粉丝,我就不相信没有天理。”
“我欣赏你的正义感,不过他的律师团会以诽谤和诬陷为由把你送进监狱。”我笑着摇头。“何况你拿不出任何有效的证据,至于周思敏,她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女人,她不敢去和丁靖忠对抗。”
“那,那……”陈雅一脸愤恨。“你刚才说还有好消息,好消息是什么?”
“我们无法裁决丁靖忠因为没有证据,但他触犯了另一个人的律法。”我笑容慢慢收敛在嘴角。“这个人和我们不一样,他的审判不需要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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