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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厅里的几个人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刹车声,随后就是高昂刺耳的鸣笛。
让人耳朵不舒服。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汇间似乎传递着某种默契。最终,她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崔礼身上。
思考良久。
只见宋慈举起她那娇小的手,像是课堂上积极发言的学生一般,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发誓,我的那个神经病老姐绝对在美国,她绝对没有回来的计划,此人如此的嚣张绝对是知道这个位置的人,绝对是和崔礼有关系的人。”
短短几句话,连续用了四个“绝对”,使得来人的身份瞬间明晰了大半。若说来者与崔礼毫无瓜葛,恐怕任谁都难以相信。
宋慈话音刚落,便意味深长地盯着崔礼,追问道:“那么,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好好解释一下呢?”
“小一、小二、小三、小四,现在还想要加一个小五是吗?”
明明最开始她只愿意接受和姐姐崔礼三人行罢了,现在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胡闹了。
反正她无父无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也不会有长辈的闲言碎语。
一旁的宁竹则是满脸笑意地看着崔礼,调侃道:“哟呵,这么一分析难道你除了我们几个之外,还有其他的女人不成?”
言语之间,虽是玩笑口吻,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好奇和探究。甚至崔礼还从宁竹的语气中感受到一种好斗的感觉。
宁竹觉得人越多,自己就莫名的越兴奋,大概是人越多,自己的地位就越高吧。
这是一个正常的都市,没有绝世的功法,一夜御二女就已经是极限。
一个星期安排五个,看你以后忙不忙得过来。
崔子纲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几位准儿媳的神色变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羞愧之情,那张原本还算镇定自若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
此时此刻,他深深地领悟到了古人所说的那句“教子无方”究竟蕴含着怎样一种沉重的心情。
想到此处,他甚至恨不得立刻冲到祖坟前,跪在火盆旁边不断地忏悔。
“真是世风日下,家门不幸啊!想我堂堂崔氏一门,竟然出了你这样一个不知检点、有违夫道之人,实在是令列祖列宗蒙羞!待到今年春节来临之际,我定要将你押至家族祠堂之中,让你在那里规规矩矩地长跪不起,以赎清你的罪孽。”
面对崔子纲声色俱厉的斥责,崔礼拽了拽他的胳膊:“有没有必要演得这么好吗?”
这模样就像要把自己挂在树上用藤条抽一样。
“哼!你就乖乖地在那儿跪着吧!你看看我,即便家中坐拥万贯家财,却从未和任何女人勾勾搭搭!”
“知道了知道了,我明天给弄一个贞节牌坊好不好,崔寡妇。”
“你才是寡妇!我要是寡妇,你就是那什么妇!”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是王八蛋。”
崔礼默默地承受着来自所有人铺天盖地的冷眼批判和指责,内心充满了无尽的自责与懊悔。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混蛋,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不堪之事呢?
他满脸哀伤地用双手使劲揉搓着自己的面庞,同时在心底暗暗咒骂自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卑劣无耻。
等等。。。。。。不对啊!
waitaminute!
我在这里忏悔个什么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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