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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滢儿,你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要修改的?”
在庐江的皖国侯府内,张彦一如既往的在忙碌着。太阳不久之前才刚刚划过头顶,现在还处在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
轻轻地打了个哈欠,张彦便将自己草拟好的一份文稿吹了一下,待到上面的墨迹晾干之后,才将之交给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孩儿。
而桥滢此刻亦是一副午睡初醒未醒的模样,整个人就这样毫无精神的缩在张彦的衣服里面,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眯着眼睛看着纸上的字迹。
“唔……亲爱的,这种事情你自己绝顶就好吧?我都听你的……”
……
有气无力的向着张彦嘀咕了一句,桥滢此刻显然是还没有睡醒。只见她随手将那份文稿放置在桌面上,自己则向后靠了靠,用头顶抵住张彦的下巴,轻轻的摩挲着。
和这个时代的很多女孩不同,在不出门的时候,她非常喜欢这种和自己的爱人耳鬓厮磨的感受,哪怕将自己的一头长发弄乱,也没有什么关系。
反观张彦,则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轻轻的将纸笔放在一旁,这才一手拿起先前那文稿,一手握着桥滢的手,又将其塞了回去。
……
“拜托,再看一看吧,我身边就只有你这一个世家出身的姑娘,你也不希望我出去找那些野女人吧?”
“再说了,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这种事情我怎么替你做决定呢?我又不是个女孩儿……哪怕我想的再多,也不一定能够让大多数的世家女子满意啊……”
“这种事情,你的分寸肯定是比我拿捏的更好的。”
将手环抱在对方的腰上,张彦一便附身在桥滢的耳畔,一边轻声的说着。
而桥滢听了这番话后,这才满意的哼哼了两声,随后便闭着眼睛扭头靠在张彦的怀里,柔和的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息,却引得张彦的心脏砰砰直跳。
……
“唔……哼哼,这还差不多……”
“先亲我一下,之后再说吧。”
……
如同耍赖一般在张彦的怀里打了个滚,直到片刻之后,两人都微微有些出汗了,桥滢这才从对方的衣服里面钻了出来。
重新将那份文稿拿起,这次,她也没重新去看,而是靠在张彦的肩膀上,一条一条的说着,显然是早就已经对那稿子上的内容烂熟于心了。
……
“夫君,不是我不愿意配合你,只是你瞧瞧你写的这些东西,有哪个姑娘家看了,不会因此而犯嘀咕?”
“读书认字这些倒是还算好了,毕竟像是一些出身不差的大家闺秀,总是会在小时候学些东西的。但你看看你写的,这日后婚配一事需双方同意,父母不得强制,这不是和咱们自小学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冲突了嘛!”
“夫君你是这庐江的太守,又是大汉列侯之身,说句不好听的,除了当今的圣上之外,有资格教训你的人,恐怕也就让父一个了,可那些姑娘家可是没有你这么显赫的地位的。”
“若是她们按照你这重修的律法行事,到了最后,难免要被扣上一头不尊礼教的帽子。滢儿觉得,没有人会觉得这种事情好受……”
……
一手抱着张彦的臂膀,桥滢另一手拿着这文稿,就这样慢慢地说着。
而张彦也不急,他每听闻一条,就在那文稿上打一个标记,两人之间倒也相处的十分融洽。
事实上,像是今天这种情况,已经在庐江持续了好些天的时间了。
在这一整个八月里,张彦都在忙碌着有关修订律法、普及教育以及第一次男女平权运动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些事情看似纷杂无章,但却都起源于同一个开端——那便是庐江的基础教育,或者说启蒙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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