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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看出联军问题,李儒提议董卓准备撤军虎牢关。
五月第一场大雨之下,董卓刨开了敖仓的汴渠土堤,水淹诸侯军,大水并不大,也算是给北溟一个面子,没有真蓄水去淹下游百姓。
卷县以南的战场上,双方军队刨出来的陷阱全部灌满了水,对于不会水的北方人来说,比以前的陷阱更加危险,掉下去就捞不上来了。
趁此机会,董卓的士兵全部撤回虎牢关,诸侯军也不得不休战,转移到地势较高的梅山方向。
看着战场上在及膝泥沼中行军的士兵,黄平都不得不感叹,这个水淹刚刚好,联军没有半点能停留的地方,加上雨季到来。
不知这次诸侯军又要拖延多久,于是问跟着的两人,“奉孝、蔡老头,你们觉得这次董卓水淹诸侯军的计策会有什么效果?”
“那自然是引起诸侯愤怒,齐心协力攻克雒阳,剿除董贼逆党。”蔡邕开口,他已经不计较黄平的称呼了。
郭嘉摇摇头,“他们对董卓的憎恨是一时的,而互相之间的矛盾,是持续发展的。”
“如此,他们更应该通力协作,早日除掉董卓这个大敌才是!”蔡邕反驳。
“攘外必先安内!”黄平插话道。
蔡邕哑口无言。
“是啊,攘外必先安内,这是他们所有人的思维定式。”郭嘉赞同道。
黄平自嘲地笑笑,“哈哈,即使我们北溟一样是这样走的,就算知道这条路有时候是错的,没有几个人有这个魄力跳出自古以来的思维方式,去处理事情,特别是军国大事。”
“你们的意思是诸侯没打倒董卓之前,就会内乱?”蔡邕难以置信。
“那也未必。”郭嘉摇头,“只是他们拖的时间越久,变数就越大。”
果然,没两天,没得到公平待遇的孙坚在盟会上与诸侯决裂,带兵完全蹲在了中牟,不想再当这劳什子先锋。
接着,诸侯军又因为清理河道的事情吵了起来。
谁都知道鸿沟一直这样堵着不行,但是要他们谁去清理堰塞,那绝对是没人肯干的。
鸿沟和阴沟一样,都是黄河引出来的灌溉渠,包括河南和陈留这一段汴渠——济水,都是引水渠。
之所以董卓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引水,淹诸侯军,一边是在敖仓筑库,一边还在黄河俢坝拦水,趁着第一场雨,也只能淹成这个样子,就当让诸侯军给自己犁地了。
但是接下来的雨季,不疏通鸿沟,汴渠必然会溢出河道,到时候诸侯军天天驻扎在泥沼里,光为争夺营地,怕是都要抄家伙打起来,更别说那样粮草也转运不来。
黄平懒得管他们,自己带兵回了胙城。
在胙城等了两个月,雨季过去,还看了一下河南百姓的耕作生活方式,倒也是和河北差不多,但是因为战事拖延,今年他们的赋税可是高得离谱,特别是刺史和太守不合的州郡,太守府收一遍,刺史府还要再收一遍。
胙城这种边界地方,放平时叫三不管,收税的时候,那可是三都管的地方,旁边郡县都要跑过来捞点。
对此,黄平让土狗军不必多管,林帆十分不解。
“我们管了一时,你有时间天天守着他们吗?解放的事情始终还是要靠他们自己。”
黄平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也发现了这些留在河南,怎么被剥削都不跑的百姓,那是比封建官僚世家还坚硬的完全反革命派。
他们觉得终日躬耕在田地里,到收获的时候缴税是天经地义的,即使交完税赋和佃租,自己家就会饿死人,他们依然觉得是地主们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自己剩那点才是自己应得的全部。
如果自己一年劳作,还没有剩或者倒欠,他们会觉得自己不够努力,还以此勉励他人。
黄平都差点被他们说疯了,所以有点怀疑人生,有些惰怠,不想去改变他们了。
只沉迷于给那些泥孩子们讲一个个‘神话故事’,只能说常山的生活是神话故事,也许某一天,当他们在生死边缘的时候,渴望一下神话中的生活,黄平就满足了。
直到七月,斥候报告,诸侯军役使民夫,将鸿沟疏通,已经移军虎牢关。
土狗军开拔,前往虎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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