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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说:“好。”
她在睡衣外套了件夹克,揣上手机和钥匙,轻手轻脚开了门。
距离单元楼几步远的地方立着一盏路灯,那人便在灯下站着,灯光倾泻而下,描摹着他侧脸的轮廓,为他的发丝镀上一层淡淡的色彩。这一幕很眼熟。
从2楼到1楼,文竹始终在问自己这是做什么。双脚却比大脑先回答她,毫不迟疑地走到了他面前。
他听见脚步声,撩开眼皮望过来,笑容与声音同时抵达:“来啦。”
上帝造人时多有偏心,在给他安上如此笑靥时,偏心到达登峰造极之境。
文竹别开视线,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拖鞋,道了声“嗯”。
“什么事?”她问。
“没事。”他答。
文竹猛地抬起头,望着那双含笑的眸子,忿忿不平道:“有病。我上去了。”
赵曜抬起胳膊,拦住她。
“也不是完全没事。”
文竹抬头望他,示意他继续说。
“就想亲口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他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补充道,“以及想你了,想来见见你。”
文竹稳住心中翻涌的浪潮,让声音染上一丝刻意的不耐烦,“好。说也说了,见也见了。我回去了。”
他的手臂在她停下脚步时便撤回了,文竹自顾自地往前走了两步,身后静悄悄的。
她又走了几步,留心着身后的动静。依然安静。
她迟疑着,往后扭了一下头。
他依然站在路灯下,朦胧夜色里,他漆黑的眸子定定地望着自己。那个瞬间,文竹觉得他好像已经站了很久很久。
目光相撞,他缓步向前,在她面前站定。
“文竹。”他叫她名字。
“嗯?”她看他。
含糊的、软糯的、不经意的应声,像无形的钩子,让他甘当俘虏。
同一时间,她的另一个声音另一段话在脑中响起。
赵曜伸手碰了碰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笑着说:“没事,去睡吧。”
文竹这一次真的生气了,毫不留情拍掉他的手,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一次跨2级台阶的那种上楼方式。
赵曜目送她背影消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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