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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七腊八,冻掉下巴。”
腊八总是在一年最冷的三九寒天,可再冷的天也挡不住孩子们吃腊八葫芦的热情。
腊八这天,纪永宁和纪永周醒得最早的。
鸡刚叫,天还没大亮,他们就披着棉袄,光着屁股下炕,去外面看自己的腊八葫芦在不在,有没有被人“偷”去。
当然,两人是少不了大人的一顿臭骂,最后在杨氏的喊骂声中,光着屁股把腊八葫芦端到炕上,藏在被窝里先舔两口,然后挂在门闩上,等待着天大亮。
大人虽然不吃腊八葫芦,但是腊八这日,他们要先看看腊八葫芦上有没有凸起的小疙瘩,据说这个小疙瘩不仅预示着近期的风向,还预示着来年这个方位的庄稼会获得大丰收。
等到大人查看完腊八葫芦,纪永周几个就迫不及待地找根棍,提着自己的腊八葫芦到村里显摆去了。
娃娃们你舔舔我的,我尝尝你的,互相碰磕,看谁的腊八葫芦结实,等玩够了再吸溜着吃。
也有怕冰的,会把腊八葫芦再次放回碗里,等冰融了喝糖水。
虽然纪永灵已经不再是小娃娃,但是杨氏还是给纪永灵冻了一个腊八葫芦,据说吃完一整年都不会烂嘴巴,所以非逼着她吃完。
其实,在没有冰棒、冰激凌的年代,坐在热炕上,或是炉子旁,吃着邦邦硬的腊八葫芦,也有一番乐趣在其中。
纪永灵舔着甜丝丝的腊八葫芦,一时有些感叹。贫瘠的生活或许很清苦,但这些有趣的民俗传统,让娃娃们的童年也充满了苦中带乐的乐趣。
眼瞅着离过年越来越近,杨氏让纪满川拿了些新磨的玉米糁子给纪水花送去。
纪满川回来后,感叹道:“人这辈子啊,快得很呐。前两个月田老婆子还天天闹腾,看着硬朗能活得很,这些天就悄悄睡到炕上,下不来咧。”
纪老爷子刚和纪满庆在院里编完一张草席,正坐在墙角晒日头,听纪满川这么感叹,便问:“咋咧?你二姐她婆不好咧?”
纪满川点点头,蹲在墙根,说:“病来如山倒。虽说田老婆子年纪大咧,但是一直都精精神神的,我听我二姐说,平时田老婆子连一点头疼脑热都没有。”
纪满庆提着马扎子坐过来,问:“得是自打那次被信吼(猫头鹰)吓着,就一直没好起来过?”
纪满川摇摇头,说:“听二姐说,田老婆子被信吼吓了以后,黑来一直睡不着,后头碰上赵家庄的那个黄道婆,给‘送了送’(送瘟神),喝了两道符水,好多咧。黑来能睡得着,睡得也香,人也没有那么暴躁,不胡欺负人咧,说是比看大夫吃汤药都灵。”
“喔黄道婆这么神,这么厉害?那田婆子后头咋又不好咧?”纪满庆不解地问。
纪满川叹口气,说:“怕是年纪到咧,人不是常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
纪满庆对着日头伸个懒腰,说:“你刚不是说,田婆子喝了黄道婆的符水好多咧?为啥这次不再请那个黄道婆来,再给‘送一送’?”
“哎,送来,没有用!听说前几日才叫黄道婆来给送过,符水也喝咧,都不管用!我听二姐说,孝坤和田老大还从县里请了大夫过来,大夫开了方子,煎了药喝,越喝越重,说是腿脚肿的都下不了炕。”纪满川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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