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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晌午饭,纪老爷子和两个儿子扛着锄头准备去田里锄草,刚走几步,就被人拦住问道:“二爷爷,吃不熟的猪肉是不是真的会得啥子猪肉病?”
“他纪二叔,这猪肉什么病是个啥病?”
“得了这病是不是很严重,都会像纪永梅舅舅一样发羊角风吗?”
“他纪二叔,你家的打虫药能不能给我家孙子喝一碗啊?”
“我家也要,我家得要三碗。”
纪老爷子被围上来的婆子、媳妇吵得脑袋嗡嗡响,他指指自己家,说:“这个我可说不好,你们得去我家,问灵儿丫头,她懂。”
“对,这个得问我家灵儿,她懂得多。”纪满川自豪地对村里人道。
纪永灵这会儿正在自家院子里的苹果树下用树枝画猪圈和茅房设计。
一群人呼啦一下进了院子,吓得正准备拔鸡毛做飞镖的纪永宁手一哆嗦,薅了一大把毛下来,而尾巴差点被薅秃的大公鸡则疼得用力啄了一下帮忙捉鸡的纪永周。
顿时,大公鸡扑棱着膀子满院子乱窜,还不停“咯咯”叫着,而纪永周则捂着手对着纪永宁哇哇大哭。
胡喜容听见纪永周的哭声,拎着笤帚气势汹汹地从自己窑洞里出来。
纪永宁见状,喊一声:“永周,快跑,娘的笤帚疙瘩来了。”说着挤过人群,跑出院门。
胡喜容出来后,见院门附近一下进来这么多人,收住追打纪永周的双脚,笑道:“哦呦,这是有什么大喜事吗,大家伙都上我家来了?”随后又扭头冲杨氏的窑洞喊道:“娘,来人了。”
纪永灵以为来人和自己无关,只瞅了一眼,便没在意地继续低头在地上画来画去。
杨氏掀开草门帘走了出来,连忙招呼人道:“哎呀,今儿是什么风,咋把你们都吹过来了?”
几个手里搓着草绳或者纳着鞋底的妇人七嘴八舌地说出了来意。
杨氏听完,抖了抖身子,挺起胸膛,眼角和额头的褶子似乎都发着光,道:“哎呀,这个虫子可厉害了。
你们是没见着,拴柱媳妇她娘家弟弟当时发羊角风,整个人抽得跟麻花似的,眼瞅着都不大好了。
还好我家灵儿到得及时,不然哪。。。”这一停顿配合着杨氏的表情,让人以为当时差点发生了人命官司。
有个长脸妇人接话道:“婶子,听说是灵儿给了什么神仙药水,把拴柱媳妇弟弟和她侄子都给当场治好。”
另有妇人也道:“说是拴柱媳妇弟弟原本人都不认识了,喝完药水,就立刻清醒,活过来了,说是比先前犯病前还壮实。”
“没那么夸张。”纪永灵实在听不下去,这短短半天时间,都传成啥样了,于是赶紧站起来打断道。
杨氏不赞同的看了一眼纪永灵:“咋叫没那么夸张,你们不信就问问拴柱媳妇,哎呀,这年轻媳妇啊遇事自己都吓的慌了神,估计都不记得当时啥情况了。”
有个妇人眉飞色舞的赞同道:“可不就是嘛,我特意跑去问拴柱媳妇,她说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人都吓傻了,要不是灵儿出手,她说她都得跟着过去。”
杨氏双手一拍,正欲表演,纪永灵赶紧打断:“这是猪肉绦虫病,得了这病的人会肚子疼、吃不下饭、拉肚子,要是严重的,虫子或者虫卵去了脑子里,还可能出现头痛、瘫痪、发羊角风,当然死亡也是有可能的。”
杨氏双手环胸,脸上自豪里带着一丝骄傲的说:“我就说这病严重吧,你们听听,我家灵儿可最懂这病了。”
“天光神,这么严重!”
“我昨儿肚子有点疼,怕不是也得了这病吧?”
“我孙儿他外奶(外婆)早两年也是吃不下饭、拉肚子,后来殁了,你说是得的这病不?”院子的人闹哄哄地议论起来。
旁边的胡喜容也加入这些人群中,她昨天在灶房忙活,并未目睹侯建业发羊角风当时的样子,但是不妨碍她夸张表演。
只见她手舞足蹈的给人说着:“我家灵儿可比戏台上的官老爷镇定啊,面前的人都抽成了菜疙瘩了,我们都害怕的不成,可她丝毫不怕,上前就拿起一只树枝,往拴柱媳妇弟弟嘴里一塞,你们猜这是干嘛?
嗐,我们都以为她是让拴柱媳妇弟弟吃树枝,结果人家手一挥,说这是治病用的,你说神奇不神奇,这样治病,谁见过?”
纪永灵听着这些人离谱的讨论和胡喜容的夸张表演,适时制止道:“不是所有肚子疼的人都是这个病,肚子疼也要分人,分情况,分病的。大家别乱传,只要家里把猪圈和厕所分开,就能预防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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