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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完月,一家人围坐在院里,分吃着花馍月饼,聊着接下来的秋收,就算过节了。
纪永宁几个皮孩子坐不住,一人手里提一串“蓖麻灯”嬉笑着,追逐着,在院里打来闹去。
天上的月亮,地上的蓖麻灯,院里的气氛显得温馨而热闹。
纪满庆摸摸鼓起来的肚子,说:“哎呀,好些年没吃过花馍月饼咧,那年和我爹去给人做短工掰玉米,见人家吃剩下的花馍月饼,我的?水(hǎnshui,口水)根本收不住,都能淌得浇地咧。没想到,我也有吃花馍月饼吃到饱的一天。”
纪老爷子眯着眼,脸上带着笑,说:“今年虽说春里天受了寒,但是庄稼收成都是可以。地里的谷和玉米我看长势比往年扎实些,兴许能多打几斗。”
“收成好,就不怕来年春里天受饿咧。这日子好过起来咧,不如今儿黑我给咱来上一段,热闹热闹?”纪满庆高兴道。
胡喜容赶紧咽下嘴里最后一口花馍月饼道:“你快嫑唱咧,人家唱戏能得个赏钱,你这死声哇快的(难听的意思),魂儿都能叫你送走。”
纪满庆瞪一眼胡喜容,不屑道:“哎,你这婆娘,就没眼色极咧!今儿这么好的日子,你胡咧咧啥哩。天天说我唱两句就把你魂儿送走,送了这么些年,咋还没见你走!”
胡喜容翻个白眼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命大,镇得住!”
“那是因为你沟子大得像磨盘,阎王见了都怕哩!”纪满庆把自己都说笑了。
胡喜容作势就要捶打纪满庆:“看我把你一锤捣死咧!”
纪满庆一边躲闪,一边喊道:“你再打,再打,我就开始唱咧!”
说着,纪满庆两脚前后一迈,摆开架势,不管旁人死活地唱了起来,“汾阳王绑劣子忙上金殿,骂了声小郭暧儿多是非。曾不记安禄山父平日叮咛与你,谁似你竟这样不知高低。。。。。。。”
“好!唱得好,好活当赏!”在院里跑着戏耍的纪满宁突然来了一嗓子。
“你碎怂胡吼叫啥哩!有给你老子这么说话的?”纪满庆停下唱腔,准备去揪纪永宁耳朵。
另一旁的纪永周说:“爹,我也会唱,我唱得比你好听,绝对不像驴叫!”
纪永灵带头鼓掌,笑道:“唱,唱,都唱!永宁、锅娃、勺娃,你们几个一人唱一段,咱开个老纪家的演唱会!”
“啥会?演唱会是个啥吗?得是和咱跟庙会一样?”胡喜容问道。
纪永灵来不及回答,胡喜容的问话声就被纪永周几个的叫嚷声淹没了。
“哦哦哦,我先唱!”纪永周叫嚷着跑到树底下,手里提着蓖麻灯,摇晃着身上,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拉——锯,拉——锯,扯到哪里咧,扯到外爷门上去,外爷给了个枣,我舅一把给打掉。。。。。。。”(出自《民勤童谣》)
纪永周还没唱完,就被纪永宁一把拉下去,说:“看你唱的那是啥嘛,难听死咧!还是叫我来!”
说着,纪永宁就学着戏台上的花旦,假装提着手绢,踮着脚尖,迈着碎步,娇柔地走两步,又翻着眼皮抛个媚眼,才捏着嗓子唱道:“白黑豆皮,黑黑豆皮,人家寻了个好女婿,奴家我寻了个死呆迷。叫他睡,他不睡,一锤捶到炕塄底,老鼠拉在灰炕里,三姑姑、四姨姨,你看晦气不晦气!”(陕北童谣)
大家看着纪永宁那矫揉造作的姿态,再配上他那故作娇羞的腔调,都哈哈大笑起来。
尤其杨氏,都笑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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