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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重重地砸在铺了红色波斯地毯的地板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她拍拍手,对着另外个刚醒来,人还有些迷糊的瘦子打手说道:“你能不能去叫老鸨来?不能的话……”
瘦子打手好汉不吃眼前亏,立时站起身点头哈腰道:“能能能,娘子稍等,我这就叫王妈妈来。”
姜椿拉过一张椅子,让宋时桉坐,自己又另拉过来一张,然后一屁股坐下。
人生地不熟的,她又不傻,怎可能做出上来就打人的鲁莽之事?
是宋时桉让她这么干的。
目的是给老鸨个下马威,好叫她知道他们不好惹。
他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图的是和气生财,如果像自己这样的莽妇天天跑来打人闹事,他们心里也得掂量着点。
当然,哪家开青楼楚馆的背后没个靠山?
他们当然可以找靠山帮忙解决自己,但这种小事儿都要找靠山出面解决,靠山又不是他们的狗,不要脸面的吗?
但若他们果真去找靠山帮忙,靠山又愿意出面摆平这等小事儿,那也不打紧。
他们有靠山,自己这头就没靠山吗?
除非他们的靠山是绍兴知府,否则谁能越过韩萧这个绍兴府二把手去?
就算他们背后的靠山是绍兴知府也不打紧,绍兴知府也不可能为了青楼里的一个尚未接客的姐儿,跟同僚撕破脸。
只怕连赎身银子都不要,就将宋时音给放出来了呢。
瘦子打手爬上楼不过片刻,楼梯处就有人大喊一声:“谁敢在老娘的地盘闹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王妈妈个头矮小,偏身材肥胖,声音很霸气,下楼梯的姿势却十分费力,跟只狗熊似的,顿时气势全无。
姜椿差点失笑,使劲咬了咬腮帮子肉,这才勉强憋住。
等王妈妈终于来到一楼,见到两个前来闹事的人后,顿时有些怔愣,狠话到嘴边却又给憋回去了。
实在是这一男一女长相身段过于优秀了些,特别是那男的,脸蛋堪称绝色,气质又清清冷冷的,这要是放到隔壁小倌馆,妥妥的头牌。
姜椿见这老鸨直勾勾地盯着宋时桉,立时上前将他挡在身后,没好气道:“王妈妈,话可以乱说,但人不可以乱看。你再看我夫君,我可就发火了。”
不等王妈妈反应,地上瘫着的打手就伸手指着姜椿,告状道:“王妈妈,这娘子一言不合就打人,我的腰肯定被她摔断了,你可要给我讨回公道啊,好歹叫她将汤药钱赔给我。”
姜椿冷笑一声:“腰断了?一会儿我把你拎去医馆找大夫瞧瞧,如果大夫说没断,我当场就给你打断,然后再赔你汤药费,可好?”
打手跟王妈妈齐齐怔住。
好凶残的娘子!
他们绍兴府可没听说过有这样一号母老虎,指定是打外地来的。
王妈妈若有所思,没再耍威风,而是直白地问道:“不知郎君跟娘子来到红袖添香,所谓何事?”
看着就不是善茬,问明白事由,赶紧将人打发走,免得耽误晚上做生意。
姜椿看向宋时桉。
宋时桉淡淡道:“我们有个亲人被卖进你们这里,我们此行是来赎人的,还请妈妈行个方便。”
王妈妈心里咯噔一声,该不会他们要赎的是哪个正当红的姐儿?或者干脆是他们的头牌红袖?
她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谨慎地问道:“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
宋时桉回道:“叫宋时音,今年十四。”
王妈妈“啊”了一声,恍然大悟道:“难怪我瞧郎君有些眼熟,原来是阿音的亲人。”
俩人眼睛都是微微上挑的凤眼,这等眼型可不多见。
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是那些当红的姐儿或者红袖这个头牌就好,否则这事可就麻烦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们红袖添香自来只有买人的,从未有卖人的,不过我见你们风尘仆仆远道而来寻亲,怪可怜的,倒也不是不能破这个例。
不过我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将阿音买下来,又请了三四个女先生教导她学本事,好吃好喝地供着她,花的银钱海了去了。
你们要想赎她出去,必须得将这些银钱还给我才成,否则就是说破天,我也不可能放人。”
姜椿哼笑一声:“那就有劳妈妈算算,我们该给你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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