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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飞鸢又等了半个时辰,终于,她等不及了,天黑之前,快步踏上王府的大门。
没有人拦她。
谁不知道她是谨王爷的心头肉,谁敢拦?
但没有人拦着,拓跋飞鸢反倒不高兴了:“陆封谨到底什么意思?为何到现在还不出来见我?”
两个守门的侍卫战战兢兢的:“姑娘,王爷不知道你在等他。”
“我在这里走半天了,还能不知道?”拓跋飞鸢一脸怒容,“你们就没有去通报一声吗?你们是死人吗?”
两侍卫顿时一阵委屈。
他们当然不是死人。
但她又不是客人,自己不想回王府,他们等着便是,通报什么呀?自己回去就是了,又没人拦着她!
不过,这女子刁蛮跋扈是出了名的,谁敢多言?
“姑娘,属下这就去给王爷通报。”其中一人赶紧进了门。
没多久,那侍卫就回来了,脸上十分的不安:“姑娘,王爷说……说姑娘想去哪是姑娘的自由……”
“狗男人!太欺负人了!”
拓跋飞鸢再也忍不住,自己进了门,走到陆封谨的追月阁门口,看到“追月阁”这三个字,忽然间就怒了。
一把夺下守在阁门外那侍卫的佩剑,一跃而起,啪的一声,将头顶上方那牌匾一剑劈成了两半。
这还不解恨,那牌匾掉下来之后,她还踩在上头,用力踩了好几脚。
动作太大,弄得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抽痛,疼的她脸色苍白。
陆封谨闻讯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她踩在那牌匾上,又气又恨的模样。
“鸢儿!”看到她还穿着受伤时的那件衣裳,陆封谨心头一热,立即要过去。
可一想到她要跟着宁王回府的决然傲气,他过去的脚步,却又缓慢了下来。
终究,心里是有委屈。
“狗男人,你这算是什么意思?”终于等到他出来,拓跋飞鸢气得一把扔下长剑,快步过去,怒道:“我等了你半日,你竟都没出来见我!你是真的不想要我了?既然不想要我,何必千里迢迢将我从大漠带回来?你耍我呢!”
“你……等了我半日?”陆封谨一阵惊喜:“你……你不是跟着三皇兄……”
“那不是为了气你吗!”虽然宁王对她情有独钟,可她拓跋飞鸢,岂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子?
她抬头,瞪着陆封谨,红了眼:“要不是你处处帮着楚月离兄妹欺负我,我至于要与你怄气?”
“你真的只是与我怄气,而不是看上了三皇兄?”陆封谨心头热乎乎,已经死透的心,一下子就暖和了起来。
“我当然只是为了气你!虽然宁王爷对我仰慕已久,可我难道就是那种三心两意的人?狗男人,认识我这么久,难道在你眼里,我和楚月离那种人是一样的?”
这楚月离刚和陆封谨退婚,一转头就和那个什么墨王勾搭在一起,还在演武大会上搂搂抱抱的。
这事,传得沸沸扬扬,连她都知道了!
不过,幸亏墨王长得丑,听说是个毁了容的丑八怪。
贱人配丑八怪,还真是天生一对!
想到墨王那模样,连陆封谨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拓跋飞鸢心里那口郁气,总算是散去了些。
说到底,楚月离比她还是差远了,她能选的,也只能是毁了容的怪物,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出头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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