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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他们体恤将士辛苦、善念保养人力,而是因为士伍凡有操练,各种物用消耗也要加倍,像最基本的粮草消耗,日常懒散待命可以隔餐给食。但若是操练过于繁重,饮食就绝对不能亏欠断给,否则还没等到作战,将士先操练垮了。
桓聪也是将近而立,早年跟随父亲居住在襄阳日久,自然也明白这些乡豪部曲与洛阳王师的待遇悬殊,眼下还要如此寻常道出,主要也是为了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毕竟他们父子也是频有通讯,对于这些悍将骄气早存怨言,乐得狐假虎威来打压他们的气焰。
一行人下马不行,穿过篱墙割划的通道便抵达南垣的宿城。宿城建筑格局较之新城坊市还要严明得多,高达两丈的城墙上不时有甲士列队巡弋行过,人行在城墙夹壁甬道中倍感压抑,甚至不敢高声呼喝。
一直转过一段宿城城墙,视野才豁然开朗,迎面所见乃是一座方圆里许的营垒,营垒中仓垛联排,存放着大量的甲杖军械。士卒们居住在宿城内是不配给军械的,俱都集中于此安置。
械营内最引人瞩目还是那联排的铁甲兵车,这种兵车样式,那些襄阳将领们也并不陌生,他们甚至早前都私购几具,也想将部下整编出一些战车结阵用于小规模的战斗。
可是战车结阵成本实在太高,单单一架战车造价便可武装寻常百数兵卒,再加上枪槊重弩等器仗的配给,并不是他们这些豪强底蕴能够玩得起来的。
可是现在单单摆在械营中战车便有近百架之多,各种配给器仗也都井然有序装载于车架上,单单他们眼前所见便足以武装三五千精锐部众!
尤其桓聪所言道是类似械营在整座军城中还有十数座之多,更是令人惊诧得呼吸都为之停顿。而桓聪这么说虽然也不是夸大,但也实在有几分欺负这些人没见过市面的味道。
其实如此重用强械,在眼下的军城中也并无多存,不过能够武装万数人的存量。因为有相当一部分械用已经调入潼关待用,而这些强械更是行台毕集南北人力物华,经营数年的储蓄,自然不是襄阳区区一地能够比拟的。
桓聪引着这些人在南垣宿城之间绕行过半,而后才将他们领到大将军营宿所在。
而在见识到了行台王师强大且丰厚的底蕴之后,这些人脸上已经是骄态全无,哪怕还没有见到大将军,也已经变得恭顺至极,庆幸自己并非站在行台的对立面。彼此军士精勇如何暂且不论,单单王师所积重械若全都投用战场,便足够摧垮他们十几遍。
其实不独这些部将们震惊有余,桓宣在见识到诸多王师底蕴后,心内也是感慨有加。他在行台创建之初虽然也前来入拜,但来去匆匆,后来就算有儿子书信介绍,但终究耳闻为虚,亲眼所见才知王事在这过去几年的时间里已经壮大到何种程度。
一行人心事重重入帐拜见,结果却扑了一个空,被帐下亲兵告知大将军已经行入宿城检阅军伍。于是他们便又在亲兵引领之下,再往城内而去,终于在一处开阔的校场中追上了大将军。
一俟行入校场,桓宣便发现了一身亮银甲胄披挂、被众将环拥在当中的沈大将军。不过他们这些人的到来却并没有引起校场众人的注意,因为沈大将军所立校场中心位置正架设着成排的军械,似乎在演练军械威力。
于是桓宣等人便也不再急于上前见礼,而是追随在队伍之后,翘首望向中央位置。
架设在场地中央的那一排军械,望去与寻常投石机颇有类似,但细览之下又有几分不同。寻常的投石机梢端载石,梢尾系索,要靠人力拖曳以梢臂导力将石块抛出。
可是现在架设在那里的投石机,梢端虽然也是系石,但梢尾位置却无拉曳的绳索,转而配以一个硕大的箩筐,箩筐中不知满载何物,高高扬起。
桓宣等人看在靠后的位置,对这军械具体构造如何看不太清楚,但只听到一轮鼓号,便听到前方噼啪震响,而后便见梢臂飞扬,巨石已被远远抛出,初时还可见人头大小,倏忽间已经化作一点黑芒。
几乎在呼吸之内,桓宣等人便见对面远远位置以砖石垛起的围墙靶垛接连被飞石命中,耳边更不断响起雷鸣震响。片刻之后,那高高垛起的目标已是荡然无存,只在原地升腾起大团大团的烟尘!
“这大将军炮能发重矢,射程更远,兼之简裁人力,异日围城战用,强弩未及于我,而我已百炮围射,自可无坚不摧!”
校场上响起一片欢呼赞叹声,而桓宣身后几将初见这强械威用,各自神态更显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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