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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生笑了笑,话语里透着朴实。
“我看外面有电话亭,那就想着先跟您联系。这不就给您添麻烦了吗!”
“说的啥话!这点小事哪叫麻烦?”
王厂长话说得热情,口气轻快且干脆,“您现在在哪啊?我是立马派车还是拖带方便工具去接您一趟?”
“不用那么麻烦,我就在厂子外头呢。”
李东生清楚地打断了这番话,淡淡地补上一句,“厂长同志要是方便,下来一趟随便招呼两句就成。”
“行嘞!我这就过来!”
对方一口应下,挂了电话,似乎连喘气都带着几分干劲儿。
不到十分钟,厂子大铁门里蹿出一个穿着中山装、脚步生风的中年男人。
他一边擦汗一边喊着,“罪过罪过,让赵主任介绍来的同志晒在外头好久,欢迎来指正工作啊!”
紧跟在后面的,是先前见过的年轻人王学勤。
他低着头,硬着脖子,紧张得连嘴角都没敢抬起来看李东生一眼。
“厂长同志不用客气,我就是个普通跑业务的,红星厂扎皮机出问题了,机械厂这儿在本地可是排头兵,我想过来碰碰运气。”
李东生几步上前,跟对方用力握了握手。
王厂长笑得脸上的褶子比电话亭的红漆剥得还深,一拍大腿道:“哪里是碰运气!您的事就是咱厂里的事!您刚才跟谁对接的?是老赵?还是小王?”
李东生微微一顿,目光瞥向站在旁边尴尬发愣的王学勤,眼里带着一丝轻松的调侃,语速不快地说:“是这位同志招呼的。”
“估摸他对咱厂里的库房管理特别了解,我一提缺零件,他稍一核对就告诉我库存里确实没有,说得头头是道的。”
王厂长一听这话,原本还带着笑容的脸瞬间沉着下来。
“放他娘的屁!”
“上个月刚进二十套苏式齿轮箱,当我老糊涂了?”
王厂长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巴掌拍在生锈的铁栏杆上震得门框直晃荡:“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兔崽子!苏式齿轮箱搁仓库都长出蘑菇了,你跟同志说没有?”
王学勤缩着脖子往后躲,帆布鞋在砂石地上搓出两道印子:“爹您消消气,我这不也是为厂子。。。。。。”
“放你娘的连环屁!”
老厂长抬脚就踹,中山装下摆掀起朵黑浪,“去年冬天你把三车间焊条倒腾出去,开春把四号车床的电机卖给公社榨油厂,当我老花眼瞎?”
电话亭玻璃被这嗓门震得哗哗响。
“我、我这回真是为了厂子!”
王学勤抱头鼠窜到电线杆后边,“飞浪厂钱主任说了,只要咱们不把零件给红星厂,他们下季度订单全包。。。。。。”
老厂长抄起墙角的竹扫帚凌空挥舞:“人家红星厂可是赵主任看好的!飞浪厂去年拖欠工人三个月饷钱,你跟这号腌臜泼才搅和?”
“您不知道现在啥形势?”
王学勤突然梗着脖子从公事包里抖出摞文件,“飞浪厂是华侨投资!昨儿钱主任说了,只要断了红星厂的零件,立马给咱厂添两台罗马尼亚电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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