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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匆匆赶到厂门口,只见围墙旁被踹坏的一扇木门摇摇欲坠,墙边七八个工人躺得七倒八歪,头上或胳膊上都挂着伤。
院子中央,五六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叉腰站着,个个虎视眈眈,宛如大白天出现的土匪。
这些人的打扮中规中矩,既不像村里的泼皮,也不像城里的流氓。
更古怪的是,他们手里什么都没带,却拳拳生风,显然练过。
“谁是李东生?站出来!”为首的一个剃着平头,面相平平的男人吼道。
王大壮一瞪眼,往前一步拦住了几人的去路,怒喝一声:“老子就是!有屁直放,动手打人算咋回事?”
李东生拍了一把王大壮的肩膀,轻声嘱咐:“别逞能,站一旁去。”然后走上前一步,扫了一圈气冲冲的“客人”,沉着道:“我是李东生,几位大哥找我有事,说话行,动手就没必要了吧?”
平头男人嘴角一撇,冷笑一声,说:“有仇报仇,有事说事,咱兄弟几个就是来‘帮忙’的,别看厂里这些干活的,真有种的也没几个嘛。”
李秋生忍无可忍,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谁干不干活,今天咱先掰掰!”
“秋生,别急。”
李东生一把拉住了他,心里一阵翻腾。
这些人明显来者不善,但平头男人话里话外,却既不提钱,也没讲具体缘由,完全是冲着搞破坏来的。
最关键是,现在厂子里的工人都疲惫不堪,真动起手,自己这一方肯定落下风。
可不动手也白搭,对方根本不想坐下来谈。
一时间,他脑袋飞快转了起来,琢磨着这帮人到底是哪路神仙。
王建国?
可再一想,王建国那点老奸巨猾的小心思,顶多在背地里使绊子,没理由明目张胆搞这一出。
李东生目光微微一动,心里琢磨着对方来意,面上却依旧平静如湖。
他侧头看了眼瘫在地上的工人,眉头稍皱了一下,随即冷声道:“几位兄弟,这到底是啥意思?红星厂虽然不大,可规矩还在。你们这样三脚踹门、砸玻璃伤人,总得给个说道吧。”
平头男“嘿嘿”一笑,眼尾一挑,神色满是不屑:“说道?没问题。你听说过镇上王勤学的大名吧?”
“勤学哥?”李东生一愣,脑子里嗡嗡作响。
王勤学?王厂长把他撸了铁饭碗?
不过,到底说也是厂长的儿子。
不至于吧!
“大哥,你说的是王厂长家的勤学哥?”
“哼,就是他!”平头男眉毛一竖,似乎对王勤学三个字有种天生的不爽。
他一步朝李东生走近了些,目光如同暗夜里盯猎物的野狗,语气阴冷:“兄弟们的铁饭碗被搞没了,今天我们几个来,就是想让他李东生——呸,看我这嘴,是想让你李东生给我们兄弟一个交代。”
“等等。”李东生听得云里雾里,连忙摆手:“别绕了。你说你们的铁饭碗没了,这跟咱红星厂有啥关系?还有,那王勤学去哪儿自己惹事了?你们往我这儿撒火,是不是搞错了对象?”
“哈哈哈!搞错?”平头男一口喷得仿佛李东生在讲笑话,他眼带讥讽地咕哝了句:“你当我们老几是吃素的?”
随即,他整了整衣领,含笑靠近,一股酒气与烟味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老子就把话摊开讲了吧。这事儿,还真就是冲你来的。”
“凭啥?”
“凭啥?你心里没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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