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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事不可呀!”富顺的惊呼,“庆云殿里那位娘娘如今还有用,如果这样做的话,好像过于明显了。”
“柳贤妃怀了我的孩子,我让人多多照顾她,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梁颂突然轻笑出声,靴底恰巧此时碾过了一处碎片,那发出的脆响令在场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富顺更是和徐三阳、仵作都一同跪了下来,拱手请求道:“陛下三思!”
深吸一口气后,梁颂好似平复了些许心绪,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明黄色罗帕,蹲下身把骨片和那快五色缕包起来藏于怀中。
“我记得贤妃有孕后一直睡不好,那便让人制一些安息香给她送去。”梁颂神情淡漠,“毕竟这个孩子世家那些人还是很重视的。”
富顺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终于明白了梁颂的心意——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打算去母留子的话,那么现在大约是连这个孩子都已经被舍弃了。
而且似乎是怕富顺不懂自己的意思,梁颂又补充了一句:“西域进贡红景天可是好东西,你觉得让调香的人加到那安息香里去。”
“是!”富顺低头应着。
梁颂染血的指尖轻轻搭上他颤抖的肩头,继续吩咐道:“另外再去把先帝最喜欢的那串伽楠念珠取来,也给柳贤妃送去。”
他的声音在此刻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就是那串,带着会散发香味的,记得用金盘盛着,你亲自给她送去。”
今天的天气不算太好,虽然没有落雨,但是颇为阴沉。
而就在此时,殿外忽有惊雷炸响,惨白的电光劈开雕花窗棂,连带照亮了这座废弃宫殿。
徐三阳在刺目光亮中瞥见这位平日里,为人仁懦帝王的侧脸。
因角度问题,他看到一条暗色的旧疤,蜿蜒在对方下颌处,不是很大,但是因为弯曲的弧度,再加上不是很大,正好能隐藏起来。
平日里只要收着下巴,基本上很难被发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徐三阳刚刚好像看到那道疤痕抽动了一下,宛如一条已然苏醒的毒蛇。
就在梁颂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之前被富顺安排在外面望风的小内侍,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到底是自己的“干儿子”,富顺立马就堵在了对方面前,训斥道:“做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陛下面前还没有一点礼数!”
“陛下!奴才。。。。。。”这人虽然被自己干爹这么一喝,稍稍找回了一些理智,但是想到刚刚得到的消息,不由得这话音里便有些颤抖,“刚刚有人来报,柳家人进宫了,
没过多久就传出贤妃娘娘这胎不稳,太医院那边已经安排了好几个太医过去了。”
这个内侍虽然是富顺的干儿子,但是他从来不会告诉对方梁颂的真实想法。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可不是一句空话。
“下去吧!这件事情陛下知道了。”富顺挥挥手打发了对方下去。
等人走后,梁颂的表情又恢复往常一般:“我还以为他们会再等等呢!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得迫不及待!
这世家看来也不是铁板一块,刚刚把我的阿罗拉下来,便想过河拆桥把柳云清也舍弃了。”
“世家大族最重血统,柳家在其中只能算是末流!”富顺想了想又说道,“只怕明天早朝之上,其他大人该想着把自己女儿也送进宫来了。”
梁颂微微冷笑:“大约他们是会这么干的,正好把人全进来好了,到时候一锅烩了,也省得我一个个杀上门。”
只是现在还需要再等等!
“传朕旨意,让那些人好好看顾柳贤妃,把她的肚子给我保住了。”梁颂表情很是愉悦,“朕就爱看他们狗咬狗!”
随后几人便先后离开此处废弃的宫殿。
等梁颂和富顺离开后,仵作整个人都快瘫在地上了。
徐三阳的脚也有些软,但是他要比对方好一些,扶着柱子站了起来,才对仵作道:“你胆子可不小,找到布料就找到布料,你去寻什么骨头。
而且还不和我说一下,幸亏刚刚陛下没有说什么,否则咱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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