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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本能,在妇人抓住自己手臂的那一刻,张甜甜轻轻一个手刀劈过去,趁着妇人下意识的缩手之际,金蚕脱壳,飞快向后跨了几步。
中年妇人浑身像是在地上滚过几圈一样,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污迹,还有些擦伤,她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但实在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可是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谁,还直呼自己的名字?在这个基地里,直呼她名字的人并不多,一般人都是叫她张大夫或者是张主任,正在思索之际,眼看妇人有再扑上来的架势,张甜甜连忙伸手于阻止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想了想,她对这个人有两分熟悉的感觉,莫不是以前在南城的邻居?于是缓下神色,温和的问道:“这位大姐,您认识我?”
方才满脸惊慌焦急欣喜的中年妇人愣了楞,没想到张甜甜完全不认识自己了,转而想到跟张甜甜好些年没有见过了,自己如今这么狼狈,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赶紧上前两步,这次倒没有去抓张甜甜的手,只是焦急的说:“甜甜,我是婶婶啊!你不记得了?你以前还到我们家住过的!”
妇人的话像一个炸雷在张甜甜耳边响起,她瞪大了眼睛立刻向对面的人看去,上辈子上了大学之后,她假期都忙着打工社会实践之类的,再也没有去过叔叔家,末世后就更加失去了联络,算上重生回来的四年,都已经差不多十三年没有见过婶婶一家人了!
这是婶婶?她怎么会在水城基地?不会搞错了吧?!
“您说你是谁?”张甜甜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我真的是你婶婶,你叔叔张大福的老婆啊,你初中毕业的时候大哥大嫂去世了,你还到我们家过暑假了呢,高中的时候每年都会到我们过年的啊,你好好想想?!”妇人有些急切的说道。
张甜甜在脑海里使劲扒拉,原本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别说,跟面前这个人还真有几分相像,两个人渐渐重合到一起。
张甜甜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十几年没见应该是陌生的,可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叔叔一家,在末世里逃得一条命她终归还是觉得高兴的。
张甜甜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欢欣的说:“婶,真的是您啊?您怎么会水城啊?叔叔和堂哥堂妹呢?”
听到张甜甜的话,张婶婶像是支撑不住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大声哭了起来。
张大婶的哭声吸引了路人,原本暗搓搓旁观的人,光明正大的看了过来,还有一部分不由自主的挪动脚步,向这边围了过来。从这个方面来讲,基地的生活还是不错的,至少大部分人精神状态不错,还有那个闲心关注路边的八卦。
张甜甜走过去,蹲下来,说道:“婶,你别哭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大婶突然放下手,抓住张甜甜的手,含着哭腔说道:“甜甜,你一定要去救你叔啊,你叔和你哥从坡上掉下去了,后面有丧尸,我们也不敢停,也不知打你叔他们怎么样了啊…。”说着又是一阵哭声。
“婶,你说叔他们在哪里掉下去了?”看着张大婶一直哭,张甜甜皱了皱眉头,还是忍住不耐烦说道:“你先别哭了,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去找叔啊?如果拖久了找过去估计也没用了吧。”水城基地方圆两个小时的车程内都进行过丧尸清剿,不应该有丧尸啊!
张大婶闻言暂且止住了哭声,抽抽噎噎的说:“就在永安镇旁边那个林子里,我们从那里到基地走了两三个小时。”
“两三个小时?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张甜甜咬着唇思不经意的把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永安镇是在基地清剿范围内的,虽然因为去年入冬以来的大雪和后面的内乱,除了收集物资以外,很久没有出去清理过丧尸了,但是以前清理过的地方是布有监控的,没有反馈有异常啊,怎么会有丧尸呢?
张甜甜心中转动数种念头,她的话却直接让张大婶愣在了那里,以为张甜甜不愿意帮忙,失望加悲愤,双手紧紧抓住张甜甜的手臂,哭道:“甜甜,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大福是你亲叔啊,我知道我以前待你不是很好,可是也是环境在那里,没办法啊!家里就那么大一点,你父母走了,你叔每个月给你寄五百块生活费我可是什么意见都没有啊……”
张大婶的手紧紧抓住张甜甜的手臂,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手劲,估计指甲都陷近肉里面去了,一阵疼,张甜甜皱了皱眉,用了点巧劲从张大婶手里挣脱了出来,缓缓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那个人,这个人在她的记忆中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唯一的还记得的就是她始终不冷不热的一张脸,偶尔紧皱的眉头,对着自己即便是笑但是依然没有温度的眼睛,而自己那时候总是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看到她总是会觉得心里发慌。
那个时候她一直是优雅从容的,下把微抬,说话慢条斯理,一副很有派头的样子,可是这会儿,她毫不顾忌形象,蹲坐在地上大声哭泣,像祥林嫂一样反复数落他们家曾经待她的好,什么给她做早饭啊,买衣服啊,寄生活费啊之类的,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件事。
张甜甜站在那儿不说话,周围的人倒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啊,这张主任的叔叔家以前对张主任还是不错啊。”
“是啊,你没听见她婶婶说张主任父母去世后在她们家住过吗?论情论理,张主任是该帮她婶婶一把。”
“是呢,到底血浓于水啊”
“哼,这个女人,平时装的善良的样子,现在露馅了吧,自己叔叔家都见死不救!白瞎了涂部长对她这么好!”
“就是,对着自己婶婶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摆谱给谁看呢?”
这些话从四面八方飘到张甜甜的耳朵里,她心中冷笑了声,又来!看来基地的人还是太闲了,末世都两年了,还是有那么多人理所当然的觉得别人应该怎样怎样,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总是学不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张甜甜冷着眼看过去,看见嘀咕她冷血无情摆谱的那几个人,心下了然,原来是基地异能大队的新来的几个姑娘。
张甜甜也是经历过数长生死大战的人,眼神锋利,跟她对上眼睛的人,都不自在的偏移了视线。
周围的声音小了下去,张大婶的哭声就更加突出了,张甜甜沉默了下,说道:“婶,您别哭了,我在您家一共住了三个月不到,八年没见了,难为您还把这几件事记得这么清楚。就算您不说,我也是要去找叔叔的,以前高中读寄宿的时候,叔叔还陪我去报名呢,我记得的,对了,还有堂哥堂妹,高中寒假去您家过年,我都会给堂妹堂哥一人包上几千块的大红包,大家感情还是很好的。”
张甜甜的话什么也没说,但是什么也都说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以自己的性格是不屑于讲这么多的,闲人的看法她一向不在乎,可是这会儿她就是这么说了,好像思维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了,当年那个小女孩心中的不安、悲伤和小小的怨气在张大婶一再强调自己一家对张甜甜有多大的恩情的时候,全部爆发了出来。
周围的风向开始便了,一些人看向张大婶,自动脑补了各种剧情,然后点点头,自以为自己已经懂了其中奥秘,难怪张主任这个表情了,也有人觉得好歹是亲戚,以前有什么不好也该当成粉笔字擦掉了,现在张甜甜过得风生水起的,怎么样都该帮上一把,然而看看张甜甜的脸色,再想想张甜甜在基地的地位,高阶木系异能者,大部分的异能者都跟她交好,武装部的头是她男朋友,毛部长也很看重她,终于把到了嘴边的话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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