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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父好久没这么抱我了。”扑棱热乎乎的脸凑到禅元脖颈处。他身上那股从恭俭良身上兼并出的味道,干燥而灼热。
禅元心里一颤。
确实。
他们父子不太亲密,准确来说是禅元心里总有几分芥蒂。他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些芥蒂。但他看着恭俭良呵护扑棱,对支棱不满的样子,自然地生出对老二的呵护。
他总想着,支棱是蝉族,支棱不受恭俭良喜欢,那么自己便要多爱护一些。
可他忘记了,如果支棱不曾出生,如果他们夫夫两不是那么荒唐地又要了个虫蛋。扑棱本就该享受着双份的、完整的、雌父雄父的爱。
“雌父。”
“嗯。”
扑棱笑眯眯蹭了蹭。他双臂拢得更紧,碎发挠得禅元面颊痒痒,“雌父伤好了点吗?”
禅元心中大愧,“雌父没受什么伤。”
“那弟弟好一点了吗?”扑棱轻声道:“我看弟弟每天都跪着,膝盖都红了。”
“他皮实这呢。”雌虫这点伤算什么。禅元对自己这个虫种的耐受力相当了解,恭俭良除非拿出点刑具,不然想要叫他吃苦头也是要花点力气的。
扑棱却是瓮声瓮气,小声道:“弟弟不太喜欢我。”他凑到禅元耳边,双手成喇叭状,低声道:“我就是……想和弟弟玩。但弟弟总不和我玩。”
禅元:……
他冷酷地掰过自己长子的脑壳,盯着小扑棱蛾子脸上还没收敛好的一丝窃笑,满脑子都是“不愧是夜明珠家的种”之类的感叹。
恭俭良怎么就没继承到一点这种茶味呢?
“扑棱。别给雌父上眼药。”
“啊,雌父在说什么呀。扑棱不知道呀。”
“扑棱。别在雌父面前诬陷弟弟好吗?你们是兄弟,长大后你们要互相守望,携手共进。”
扑棱眨巴眨巴眼,无情道:“谁要和他一起长大。”
禅元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大声召唤自己的雌父。
不是他不聪明,也不是他不想教育好两个孩子,实在是书本上的知识只能针对普通且正常的幼崽。而他与恭俭良显然是生出两个混账又臭屁的家伙——其难度可以直接对标夫夫两小时候。
“你不和他一起长大,要和谁一起长大?安静吗?”禅元低声询问道:“本舰上就你们三个幼崽。你还想和谁一起长大。”
幼崽左顾右盼,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禅元好几次揪住他的小脸蛋,父子双双对视良久,扑棱率先败下阵来。
“雌父。我不好看吗?”扑棱托着自己的脸蛋,无辜地询问道:“扑棱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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