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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棱在远征军这样的大环境中,被“青梅竹马”的光环包裹着,他依旧一次一次错过……不,都不能说错过。因为这两人没有说过一次“爱恋”的话语,没有一次明确的关系确定,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关系也在不断推移。
越来越远。
他们根本没有在一起的缘分。扑棱心知肚明。
支棱捏捏刺棱的小脸蛋,下巴搁置在弟弟的小光头上嘀咕,“你就知道你的晋升。该死!!雌父之前说哪个航空器缺消音海绵来着。非要把我们房间的消音海绵调走。我快疯了,他们怎么又来了?”
缠绵尖叫,被褥翻滚,放肆水声,拳拳到肉,鞭挞刺耳。
扑棱蒙上自己的被子。支棱丢下弟弟捂住自己的耳朵。刺棱什么也不懂,傻乎乎跟着隔壁的声音拍手,最后被暴怒的二哥支棱一并塞到被子里。
“睡觉。拍什么拍!”
他们三个就是雌父雄父的结婚附赠品!绝对!!
*
第二天。
酣畅淋漓吃个饱的禅元喜提一只秃头雌崽。雌虫红润的脸迅速褪色,从三次元降维到二次元,在一家子人的注视下戾声尖叫,“崽崽崽啊啊啊头头头发呢?啊啊啊我的头发?崽崽的头发呢?”
支棱面不改色盯着弟弟狗啃一样的秃脑子,说,“不知道。”
他的心脏处,移植了皮下检测仪的位置轻微刺痛起来。支棱都不需要抬头,就知晓是安静来了。他用勺子搅拌碗里的碎燕麦,距离虫族领地越近,星舰上的咀嚼食物越多,扑棱和支棱作为星舰上的一代,极不爱适应这种咀嚼食物。
他们两都偏好快捷、轻松、干净的营养液和营养块。
禅元正抱着刺棱的秃脑壳泗涕横流,恭俭良还在屋里洗漱。支棱恶从胆边生,在桌底下伸出脚,磨蹭安静的小腿,无赖般坐过去,一言不发。他先是用自己穿惯了的军靴一点擦拭雄虫的裤脚,随后挑着裤脚的边缘,坚硬的军靴尖顶住雄虫小腿的软肉。
支棱发誓要把安静的激素器官割下来,随身佩戴。
但他偶尔也会觉得欺负老实人,快乐极了。他欣赏着雄虫微微并拢腿向后撤的姿态,心中的成就感浮出水面,大口咀嚼着碎燕麦,却故意将咀嚼的时间无限拉长。
“结婚日期定下来了?”支棱向前顶了顶。桌子上雌父哭闹,雄父大口吃蛋糕,弟弟刺棱茫然,哥哥扑棱专心看代办列表。唯有他与安静在一方桌子上,压制、摩擦,离开后,又被军靴勾住往回拖。
安静道:“是的。”
他在禅元的鼓励下和不同军雌接触后,说话变得流利起来,面对雌虫也不会惊慌失措,更不会无时无刻要依赖着恭俭良、扑棱了。他开始展现自己在家务上的爱好和天赋,除了编织外,每天主动打扫卫生,帮忙整理橱柜和收纳架,业余时间用蒸汽将恭俭良破破烂烂的《虫族刑法》一页一页抚平,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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