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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州又一次在书房歇下,辗转难眠,脑海里一会儿是赵书晴的身影,一会儿又是凌华霜的音容笑貌,来回切换,搅得他心烦意乱。
几番挣扎过后,他索性披衣起身,决定出门寻酒浇愁。
踏入熟悉的酒楼,吩咐小二备好酒菜。几杯热酒下肚,那股烦闷才稍稍退去。
此时,外面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听着竟莫名耳熟。
沈策州抬眸望去,原来是凌华霜昔日的战友,与他也素有交情。
正值夜半,又在这处碰上,众人寒暄几句,顺势围坐在一起,添了几壶酒,又要了几碟小菜,推杯换盏起来。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醉意,也不知谁起的头,话题竟拐到了自家婆娘身上,一时间,满桌都是对家中琐事的牢骚。
沈策州起初只是默默听着,可听着众人的倾诉,不知不觉也被这氛围感染,忍不住坦露起自己的心事,满脸无奈与困惑地问道:“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随即将自己和赵书晴、凌华霜之间那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一股脑说了出来。
有人拍着沈策州的肩膀打趣道:“沈侯爷到底不一样,这烦恼都别具一格。”打了个酒嗝,接着说:“愁啥?半月之后,华霜和那赵氏,不都妥妥是您的人嘛。”
沈策州一听,仿若醍醐灌顶,心想确是这个理。
半月之后,齐人之福就在眼前,还这般纠结作甚?
这么一想,他顿觉豁然开朗,管那萧慕止如何出众,赵书晴既已嫁入沈家,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
他举杯高喊:“多谢诸位兄弟,今日这酒菜饭钱,本侯包了!”
“那咱们可就不客气了!小二,再上两斤牛肉!”
沈策州畅快大笑:“再加几瓶好酒!”
又一轮酒过后,桌上忽有人冒出一句:“哎,诸位,仔细琢磨,这事有点不对劲儿。”
沈策州微醺着,没反应过来:“啥不对劲儿?说谁呢?”
那人晃晃悠悠起身,走到沈策州身旁,勾着他肩膀,打着酒嗝说道:“兄弟,我就掏心窝子说一句,说错了您别介意。”
沈策州酒意上头,正喝得兴起,大手一挥:“说!都是自家兄弟,有啥不能说的!”
那人压低声音:“你家那位赵氏,城府可不浅呐。偌大的京城,多少人一辈子都碰不上一面,她倒好,短短几日就撞上两回萧王爷,还正巧被您瞧见,您就不觉得蹊跷?”
沈策州瞬间沉默,脸上笑意尽失。
那人趁热打铁:“侯爷您细想,她这般作为,是不是有意拿捏您,好改变您对她的态度?这女人,心思深得很呐。”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恐怕是对这赐婚不满,想让您心里亏欠她。”
沈策州闷头灌下几杯酒,暗自咬牙,哪是对赐婚不满,分明是怨恨他用铁卷丹书求来这圣旨,好个赵书晴,竟敢算计他!
开头那人给沈策州倒酒,劝慰道:“侯爷,别太在意,京城那些名门闺秀,大多都藏着几分心思,凌华霜就不一样,向来行事磊落,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直率得很。”
沈策州赞同地点点头:“华霜确实如此。”
那人拍着沈策州胸膛:“侯爷可得好好珍惜,兄弟们都羡慕您呐!”
沈策州身形摇晃,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我定会好好珍惜她。”
倘若沈策州清醒些,定能瞧出,这人正是爱慕凌华霜的郑成礼。
五更天,雄鸡报晓,凌华霜撑着伞踏入酒楼,径直走到众人面前,淡声道:“人我带走了。”
原来,沈策州一出侯府,就有人给凌华霜递了信,这帮兄弟随后也偷偷报信,凌华霜掐着时辰赶来。
兄弟们醉成一片,对着凌华霜摆摆手。凌华霜把沈策州扛上肩,嗔怪道:“一身酒味,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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