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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今天心情很好,我就想画画。”胡以瞳冲赵妈一笑,重新坐下开始画画。
“阿瞳,你心里要是有什么,你跟赵妈说说,千万不要闷在心里,会憋坏的。”赵妈心里已经感觉很不妙,她最近的行为实在太反常。
“我真的没事。”胡以瞳挤出大红色颜料兑水,“赵妈,我创作的时候不喜欢身边有人,这样没有灵感。”
赵妈将地上的画纸一张张捡起来叠放在一起,“那你别太晚睡知道吗?”
胡以瞳没有再回应,而是专注的调着颜料。
见状,赵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花房。
时间一点点流逝,最后一次清洁完毕,已是夜里十点,下人们都去休息,偌大的司宅恢复了宁静。
当赵妈第三次经过亮着灯的花房时,胡以瞳依旧在画画。
地上,再次让红色铺满。
赵妈终于坐不住,拨通了司野桀的电话。
半小时,红色兰博基尼驶进司宅。
司野桀下车,赵妈在门口迎接,简单几句后,司野桀来到花房。
当看到一地红色和那个瘦得让人心疼的女人时,司野桀的心仿佛让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下。
浑身寒气走向前,一把夺过胡以瞳手中的画笔,攥住她的手腕,厉声问:“你疯了?”
胡以瞳让突其来的大喝得一阵哆嗦,睁着大而空洞的眼睛望着面如冷冰的司野桀。
“我吃东西了,你不要炒掉他们。”挣扎着想抽出让攥得生痛的手,嚅嚅的说。
“马上回房睡觉,不准再画!”司野桀粗暴的将画架踢倒,宁静的花室传来一声巨响。
画架带动放颜料的桌子,桌子上的颜料盒上带飞,大红色的颜料摔到地板上,速度染开。
大片红,红得如鲜血。
胡以瞳望着那红色越放越大,缓缓抬起眸子,麻木的说:“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我说不准就不准!”司野桀低哑着嗓声怒吼,当赵妈打电话给他时,他的心情不比现在暴躁。
胡以瞳定定望着司野桀那深谭般的眸子,半响,说:“好……”
司野桀再也不能忍受胡以瞳那完全失去光泽的眼睛这样看他,一把搂过她后脑勺,疯狂的吻住她那冰冷没有温度的唇。
墨发洒在红色当中,胡以瞳闭上眼睛如同死去,任司野桀如野兽般霸道掠夺。
这晚,她依旧是木头人,因承受不住连续几夜的摧残,被做晕了去。
第五夜……
第六夜……
连续七个夜晚。
如地狱般的七个夜晚。
司野桀每次都如发泄般在胡以瞳身体里埋下种子,然后起身无情的离开。
从站在胡以瞳面前到离开她的视线,没有说一句温暖的话。
胡以瞳从最开始的抵抗到后面如提线木偶般任司野桀粗暴将她当发泄物,不哭不喊不会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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