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躺在花丛里,嗅着芬芳四溢的清香,摸着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知道,我有罪。
风铃依然乖得像小猫,躲进我怀抱甜甜入睡,闭着眼睛,也掩饰不住含羞如花的笑容。
就这样,入夜。
我自始自终都没再动一下,准确来说,是不敢动。
任何肢体摩擦,都有可能彻底拉开欲望的闸门,爱便如洪水,淹没摧残两朵含苞待放的花。
煎熬与冲动中,我也渐渐睡去。
睡梦中,一场翻云覆雨的交融,真实得好似亲身体验,梦里,风铃娇响,我如禽兽。
……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床头。
我睁开双眼,昨夜风铃的娇响,余音绕梁,依然飘荡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可是风铃已不见。
我穿好衣服,走下床,始终没敢回望床单,生怕看到一抹殷红,让我本就自责的心,再受重创。
茶几上放着一个卡通饭盒,打开来看,热气腾腾的酸菜鱼。
边上有一张纸条,清秀的字体:“春晓翠柳岸,红绳结发梢。”
我吃着鱼,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来之前早有感觉,会发生一些事情,只是没有想到,昨夜那贴身的温柔,是风铃临行前的告别。
吃着吃着,眼泪毫无征兆地滑落嘴角,我伸手拭去,大口大口地吞食,想让鱼刺扎痛我麻木的神经。
却发现,整份鱼竟没有一根刺。
终是没能忍住,眼泪夺眶而出。
我就算再笨,也能想象到,风铃这次一走,凶多吉少,她们不愿意告诉我那些事,除过难言之隐外,更多的应该是保护。
看着那张纸条,我心里一遍遍地默念:“春晓翠柳岸,红绳结发梢……”
多么美丽的句子,为何自己觉得那么悲情。
风铃的言外之意,好似是说:当春风吹绿柳条的时候,如果能活着回来,就在湖水岸边,与君结发。
呆坐许久,我走出房间,走下楼。
来到前台,才知道风铃已经付过钱,我询问道:“和我一起来的双胞胎姐妹,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没一会儿。”前台很热情。
“哦。”我轻哼一句,快步走出酒店。
不是寻找风铃,而是去安南大学。
因为我知道,风铃悄悄离开,肯定不想让我找到,而我能做的,就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对抗风铃的敌人。
既然所有的事情都与安南大学有关,那就再去11号楼一探究竟。
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看到耗子和肥猫,正朝网吧走,他俩同样看到我,一脸奸笑。
“鸡头,以一敌二,爽不?”耗子喊道。
“你他娘的连妹妹都不放过,还是人不?”肥猫愤愤道。
“我特么不是人,就是禽兽,满意不?”我声音很大,说完后,自己都感觉有点失态。
他俩看我这样子,都不再说话,因为我很少在他们面前真正发脾气。
“别上网了,跟我去安南大学吧?”我语气放缓。
“那个学校……上次过去后,再也不想去。”肥猫摇摇头。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大周皇子周元,原本拥有圣龙之命,却被敌国武王以亿万大周子民为要挟,蟒雀吞龙,夺走其圣龙气运。 周元入祖地,遇夭夭重开八脉,再踏征途。 少年执笔,龙蛇...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全球灾变后六十年,小冰冻期结束,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重整资源,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而这二十年也被称为黄金二十年。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政治搭台,资本唱戏,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强,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一位青年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胸藏猛虎,丈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