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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棠看出了他的顾虑,却笑道:“我知你把他们当成亲兄长,可他们却不一定把你当成亲弟弟,你扪心自问一下,你这些年在骆非舟和骆景深的手里,可有讨到一丁点好处?”
“不都是没事自己上,有事你来扛吗?难道在他们的眼里,亲人就是用来坑的吗?”
骆斯年凝神沉思,不语。
纪云棠觉得这是一个掰正骆斯年的好机会,他平日里性子太过沉稳,又太看重所谓的兄长道义,以至于很多时候就会跟骆君鹤意见不和。
再者,他被保护的太好了,人又没有野心,整个人看起来就十分好欺负。
骆斯年确实需要一个机会,来放飞一下自己。
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纪云棠想到这,美眸微眯,又道:“辰王殿下,你试想一下,若是哪天他们两个任意一个人坐上了那个位置,你和阿鹤两人会有什么下场?”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一味的忍让和付出,只会助长别人欺负你的风气,让他们认为你是一个软包子。”
“你三哥他本无心皇位,却被人害到这个下场,仅仅是因为他功成名就,就被别人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他迟早有天会站起来,到那个时候,你觉得骆非舟和骆景深又会怎么对付他?到时候你又该如何面对你们几个之间的兄弟情?”
纪云棠点到即止,骆斯年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很多言外之意。
骆非舟骆景深和骆君鹤三人表面称兄道弟,实际都视对方为死对头。
骆君鹤本不想跟他们争什么,他对皇位也没有兴趣。
但这种事情,不是他没有兴趣,其他王爷就会放过他的。
在他们的眼中,只有死人才会真正的没有威胁。
骆君鹤好起来之后,势必会反击骆非舟和骆景深。
他若是选择跟骆君鹤一个阵营的话,那就得跟骆非舟和骆景深二人划清关系,割舍断这所谓的兄弟感情。
何况,皇家里面根本就没有真情,败者皆会沦为政权的牺牲品,无一例外。
骆斯年试想了一下纪云棠假设的情况。
若真等到骆景深或者骆非舟坐上皇位的那一天,对方势必会对他和骆君鹤下手。
到时候,他们的亲人,他们的朋友,乃至一切跟他们关系密切的人,都会受到牵连,重者丢掉性命,被灭九族。
这个设想,让骆斯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惶恐。
他从来没有觉得家破人亡居然会离他这么近。
近到如今看骆非舟就像在看刽子手。
骆斯年心里升腾起了一丝厌恶。
冷静过后,他看向纪云棠,眼神坚定道:“三皇嫂,我想明白了,与其等到兄弟挥刀向自己的那一天,不如站起来提前反击。”
“他们根本就没把我当弟弟,那我也不必再顾及这所谓的亲情了,我愿意跟骆非舟断绝血缘关系,以后唯三哥马首是瞻。”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神情十分坚定,坚定到纪云棠以为他在说入党宣言。
她嘴角抽了一下,伸手拍了拍骆斯年的肩膀,“弟弟,你还是太年轻了!”
“我只是说让你看清如今的形势,并没有说让你跟骆非舟断绝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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