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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承受着这种看似很常见可同样很难熬的折磨中,只要有一个坚定退出阎罗殿的信念,那自然苦痛和折磨都会远去,而同样会远去的,当然还有阎罗殿成员的这个资格。
所以,总还是可以说,凡是加入阎罗殿的成员,都是自愿加入的,并非是哄骗。
他们是神秘组织,是秘密结社,但不是邪教。
自愿承受着莫大的苦楚,都要加入阎罗殿。
除了张天谬的哀嚎外,这个空荡荡的大殿,再无其他的声音,人并不多,显得尤其空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张天谬的感知中,这是已经过了一个春夏秋冬了,在他的意识回归看到那一片在空中在底下的暗影,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瘫软在座椅上,全身上下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的整件军礼服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
除了脑袋剧烈的疼痛之外,只剩下一个声音,好像在那一片白茫茫的印象中,有一个声音,在低声地劝说他,要他退出阎罗殿,一直持续着整个过程,像只苍蝇,嗡嗡嗡地纠缠个不停。
很奇怪,那样的折磨,让他几乎丧失了完全的反抗力气,可是,他就是始终不曾动摇。
他进入阎罗殿、加入阎罗殿的信念很坚决,或许已经不是理智上的一个利益的考量,也不是抱着一个想法,而是已经深入骨髓了。
即便他在完全无法思考的情况下,依旧对这个决定没有动摇,这样看来,这已经成了一个信念了。
这是……
这就是……
同时,还有一个很奇怪的感悟,只是,在他整个痛不欲生的过程中,他并未意识到,而此时,他猛地意识到。
“这是……”
“紧箍咒?”
张天谬对于那心底里涌现出来的淡淡的魔音,有所触动,但也只是一个基本的惊诧,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危险性,也没有感受到禁制强迫性的无奈。
还有的就是,对于自己竟然会对浮现在心头的一段咒语,或者说经文,有着仿佛是本能的熟悉,好像是在本来就会念,只是时间太长有所遗忘,而此时再听到,就感觉到了记忆犹新,鲜活的记忆一下子翻涌上来。
听着是有一种魔力,即便还没感受到有强大威力,但依旧有着这样的本能感应,可有一处他觉得怪异且不吐不快:
他觉得,这魔音,更像是佛教的调调。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诅咒了。
但好在,这并不是受制于某个人,而是受制于阎罗殿。
这可以接受。
只要不是性命操之人手,他都还能接受。
对于他来说,某种程度,他作为皇家三军仪仗队总指挥的尊严,比他的性命还要更重要。
他不能接受自己受制于某个人。
现在的这个情景,那就还好……
张天谬感慨了一下,接下来是不是要一屁股坐下来了?
可是,这个问题一提出来,立马心里就涌现了一点忐忑,倒不是怀疑会有危险,如果真的是因为皇帝的香火情,而让他免了一个关卡的考验,那是应该再也不会有危险了,毕竟皇帝的面子一点不小。
他有萌生的担忧是,到底要找哪一个座位。
就他现在的这个距离,已经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哪些座位上的暗影是一个虚影,而那些座位上的暗影是真的有人在座。
而这个时候,对于危险的担忧没有了,别的忧虑出来了,现在的问题,是选择出了问题。
他不知道要选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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